怀里还抱着身旁坐着的漂亮姑娘,修长的手指搭在那女孩纤细柔软的腰上,也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就是透着股儿异样的诱惑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是那种又野又坏的男人。
其实有不少女孩子都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坏坏的,有点冷酷又有些强势,总觉得自己可以拉他上岸,可以让这样的男人只为自己收心,但大多数都是一厢情愿而已。
他怀里抱着的小姐妹明显有些把持不住了,红着脸庞给人倒酒,不过她们这种人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有些喜欢也不代表要发生些什么,再好的男人那也没有票子吃香。
南嫣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而已,这些客人们明显是不喜欢她们乱看乱问的,更不希望有人打断他们的话题。
南嫣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给身旁的客人倒酒,看上去格外柔顺安静。
大概是她一直低眉顺眼的,也不做多余的事情,钟岭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不过他的注意力也不在她的身上就是了。
直到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微抬起头,看向对面几个明显兴致昂扬的几个损友,拧了下眉问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好主意,做这样的事情就能让她后悔?”
对面的贺冕一看见好友冷脸皱眉不耐烦的样子,就忍不住挑起眉来,轻挑的动作在他做起来有种别样的慵懒意味。
“怎么?钟岭,你该不会是怕了吧,说好的今晚不醉不归的,你这么快就歇菜了吗?”
他忍不住好笑,有种故意作弄人的心思,“我说你那副板正的态度能不能收一收?你不是拉不下脸,又放不下架子去找人求和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女孩子这种生物都是爱吃醋的,尤其是潇潇那样的,你找个漂亮妹妹刺激一下她,保证她不出一个月就熬不住了。”
一群狐朋狗友笑着附和,钟岭也知道这群人是故意激他,他平常是很理智的,对于这种言论不会在意,只会当作耳旁风。
但最近大概真的是跟潇潇分手的事情闹得太过了,一时间头脑有些不清醒,这话还真就刺激到他心底里了。
虽然他早前是答应了要按照他们的方式来,但也没想到是被带到这里来厮混。
倒也不是习惯,他没想象中那么斯文,只是他跟潇潇在一起久了之后,就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做那些让她吃醋难过的事情。
久而久之,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来得次数也慢慢少了,找女孩儿们作陪的事情更是少之又少,偶尔几次,也都是跟生意上的伙伴一起应酬谈生意而已。
不过他先前答应了,现在也不好一个人甩脸子离开了,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朋友,而且要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估计会被这群人笑话一整年都不止。
钟岭倒也没生气,被人故意挑衅也没太在意,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温和的模样,只是转头看向那个笑的最猖狂的损友,有些怪异的问他,“你真的能确定这样做有用吗?我跟潇潇这次不是普通的问题。”
他说着大概是又想到了离开前争吵的那个晚上,冷静下来的长眉又细微拧了下,“我们这次闹得很凶,目前甚至都已经是分手的状态。我生气之下说了分手,她也没做任何挽留,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了。”
说起来,他跟潇潇算是初恋,两人之间是水到渠成,他从小到大,不论是在学业、工作还是感情上,全都顺风顺水惯了,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挫折跟脱离掌控的事情,所以心中难免有些沉闷在意。
他一直以为潇潇很爱他,他们之间是在相爱,出轨这种事情他根本没有想过,但他没想到会在她的手机里看到那样的消息?
这件事情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偶尔被气得不理智了难免也会冲动,但在冲动分手之后,他发现自己仍旧放不下女朋友。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而在感情这种事情上面,他确实是不如对面那个混账有经验,所以凡事听得自然多些,虽然也知道他们说得那些不太靠谱,但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被气昏了头还是怎么了,居然真的同意了这种馊主意。
南嫣听着这几人的对话,她也不记得这群人上辈子有没有在她面前说过这些话了,可能偶尔提了几句,但原主应该没在意过,毕竟服侍人的时候兢兢业业的,怎么可能会去刻意记那些客人说过的话。
而且上辈子她没这么安静,也是学着其他女孩们的样子,虽然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但对身旁的钟岭也是主动说话的,只不过说的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罢了。
听到这话,对面的贺冕拍了拍手掌,又忍不住笑他,“行了,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我比你在行多了,反正不会比你现在这样更差的。而且这种事情要时间慢慢传递消息的嘛,到时候再帮你添油加醋宣传一下,保证她会在意。好了,反正你今晚不准走,顶楼的客房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他说着又将怀里的漂亮女孩儿往前推了一把,直接推到了钟岭面前,女孩被推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看,却看到对面那男人露出一个肆意的笑来。
然后朝她一挑眉,示意她坐到钟岭的身旁去,“你坐到他腿上去,你今晚要是能坐到他怀里去,我就给你两万块钱。”
这话一出,原本坐在身旁的几个年轻男人瞬间也来了兴致,大概是想看看这朵高岭之花吃瘪堕落的模样,一时间都将身旁坐着的漂亮姑娘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