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伺候的不舒服了,就咬他挠他出血,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一顿粉拳家暴他,要知道筑基修士的一个拳头都能砸死一头低阶妖兽,这臭丫头揍完了人还嘤嘤嘤的跟他装柔弱扮可怜。
他还能怎么办呢?镜无延瞧着那臭丫头朝他伸着手一副要抱的娇气模样,撒起娇起格外熟练自然,而且脸皮颇厚,才欺负完人转头就一副忘光光的表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半点不带心虚的。
他想着便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算了,守了几千年的贞操都没了,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宠着了,谁让这是他自己选的暴躁小道侣。
镜无延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想把人拽起来,躺在榻上的小丫头耍赖不肯起来,大概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南嫣对待他的态度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从前还稍显克制一点,折腾人的时候没那么明目张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南嫣穿完衣服了还躺着不肯起来,把过来拉她的镜无延拽下来,双手环住对方脖子,脑袋蹭着他的颈窝,相当不要脸的撒着娇,“好哥哥,头发都散了,要编小辫子。”
镜无延很可疑的红了一下耳根。
耳朵根子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痒,那股痒意随着怀中人不停地闹腾,好似钻进了心底,让他有种酥麻入骨的感觉。
咳,“好哥哥”这个称呼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了,他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大她好几千岁呢,他听闻凡间成双成对的夫妻道侣之间,女子都是喊男子“如意郎君”的。
镜无延低头瞧着怀里的人,摸着这柔顺的脑袋,哄着说了句,
“这么乖呢,那叫声郎君来听听?”
听到这话,南嫣缠着他又蹭了几下,嗅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气,蹭了镜无延一脸的软毛,镜无延被蹭得还挺舒服,这头发又软又细的,跟缎子似的,还挺好摸。
然后就听到怀里人毫无负担的跟他撒娇,“……郎君哥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脸皮真厚,你都不觉得羞耻吗……”
镜无延听到这声,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是微微兴奋羞耻了一瞬,这下子是连脸庞也可耻的微红了,咳嗽一声,差点没被自己呼吸呛到,郎君就郎君,叫什么郎君哥哥?
他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吗?
都是这满肚子坏水的臭丫头带坏了他。
镜无延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抱住底下那盏柔软小腰,拍了拍后背,又俯首亲了亲脑门,在她耳边哄,“咳,好了,不许胡闹了,闹了一晚上了,你不起来我怎么给你编小辫子。”
得了这话,南嫣就忍不住高兴,仰着玉瓷般的小脸朝他露出一个亮晶晶的笑,然后捧着这人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口,亲的他脸皮都有些发麻,最后将床边散下来的几根发带交到他手上,一副任人伺候的小模样。
给完又亲了一口,嘴里还很温柔的哄了句,“镜无延,我对你是不是太凶了啊,往后我对你温柔一点点好不好啊?”
镜无延这下心口又被这臭丫头哄得软成了一滩春水,手掌摸着她的头发,越摸越觉得讨人喜欢,不枉他昨晚费尽心思伺候了那么久,这丫头总算说了句好听的话了。
“没事……凶点也挺好的,就是以后咬人的时候轻点就行了。”
这话哄得南嫣顿时心情舒畅了。
他将人拉起来坐好,瞅着这一脑袋乌黑柔顺的头发也有些无从下手,这么漂亮的头发散着就好了,何必束起来?
这么想着,镜无延就有些犯难。
他这双手拿过世上最锋利的法器,沾过无数修士的鲜血,还捏死过不少要他命的女修,就是没给人扎过小辫子,这像什么样?
传出去,他神君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想想又算了,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镜无延瞧着坐在身前也不安分的小道侣,乌黑的脑袋转来转去的,头发也跟着一落一起的,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一会儿扯扯他的腰带,一会儿又往他袖子里摸摸,看看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