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应该强硬地没有一丝松动。
免得会被当成软弱好欺。
随后,阿醉就决定要退租。
在找房的同时,房东也没完没了地带人来看房。
不分时间,有一次,晚上十点,她刚进卫生间脱了上衣打算洗澡,外面又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
她给开了门,房东带人看了一圈,又拉着她问:
“你什么时候搬出去啊?人家还急着住呢!”
当月的房租她已经付了,房东也不肯退回部分。
于是,她就打算等到月底。
在签新的租房合同之前,阿醉接到了乔乔的电话。
乔乔问她:“乌云老师跟我要你的联系方式,可以给他吗?”
她同意了,和乌云聊得也算顺利。
而且,他还提供食宿。
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床和一些日常洗漱的用品还零散放着。
阿醉坐在床边,想了想。
最后,带着行李,来了乌云这儿。
“这结果不还是挺好的嘛,押金也能都退回来。”
虽然听阿醉说完了经过,但乌云还是没懂她为什么会感到沮丧。
阿醉盯着他看。
他是真的不懂,这种毫不知晓也很让她生气。
但对着乌云生气有些没道理。
可对着这张脸,还是想骂他两句。
“你是傻子吗?”
阿醉骂了他一句,声音放得很轻,听上去软绵绵的。
乌云摸了下头,他回答说:
“也不是吧。”
“起码我不懂就问,再说说呗,阿醉老师。”
阿醉差点被他那句也不是吧逗笑了,她咬了下唇,解答了乌云老师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