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那父母、兄长”
那酒菜之中的药性十分的强烈,林寒情凭仗武功、强自支持,亦难持久,只觉药毒上冲,双手力道忽失,砰然摔在地上,晕了过去,那少女说些什么,已是无法听到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醒来时,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座囚笼之中,四面铁栏环绕,双手双足,都被牛筋捆牢,缚在那铁柱之上。
耳际问轮声辘辘,车身颤动甚烈,似是正行在崎岖的山道。
林寒青镇静了一下心神,凝聚目力望去,发觉自己被捆缚的囚车。是置放在一辆宽大的马车上。四面都恩厚厚的黑布蒙遮,无法瞧到外面景物。
只听左侧响起了一个宏亮声音,骂道:
“亲就杀,要剐就剐,把老子这等不死不活的囚在此地,那就不要怪我开口骂人了。”
-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阁下,如是不想皮肉受苦,那就规矩一些,再要胡喝乱叫,咱们只有堵上你的嘴巴了。”
林寒青暗暗忖道:“好啊!原来还有人陪我在此!”
眼瞧去,只见一个铁笼和囚围自己的铁笼,井然而放,里面坐着一个全身黑衣大汉。
那黑衣大汉,似是早已知晓林寒奇被囚于此,见他转眼,说道:“你几时醒过来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很易产生出相惜之情,林寒青虽对其人印象不佳,但仍然平和的答道:
“在下醒来不久。”
那大汉道:“你可是梅花门下?”
林寒青微微一怔,忖道:难道那位酒店中地姑娘误认我是梅花门中的人,才在酒菜中下毒。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在下并非梅花门中人。”
那大汉道:“这就奇怪了,你既非梅花门下人,他们何以会把你囚于此处?”
林寒青苦笑了一下,道:“也许在下这份长相太过奇特,引人生疑,误把我认作梅花门下人了。”
那黑衣大汉突然放低了声音,道:
“你当真不是梅花门中的人么?”声音低微的,林寒青也只是隐隐可闻。
林寒青摇摇头道:“当真不是。”
那黑衣大汉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休寒青。
林寒青只觉心中疑窦重重,很想问他几句,但见那大汉一股冷冰冰的神情,只好忍了下去。
好在这些时日中,他对任何事物,都养成了漠不关心的态度,转过脸去,不再瞧那大汉。
但闻轮声辘辘,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蓬幔启动,一片阳光透了进来。
紧接着,行近来一个全身劲衣大汉,先打开囚禁林寒青的铁笼。取出一方黑帕,蒙在林寒青的脸上,牵着他下了马车,向前行去。
林寒青虽然脸上被黑巾蒙起,但觉风势甚大,衣袂飘动。似是正行在一片荒凉的郊野中。
大约有一盏热茶工夫,耳际间响起了一个冷冷声音道:“坐下去。”
林寒青心中暗道:坐下就坐下。依言坐下身子。
只见四周已无风势,想是已经进入了室中。
只听另一威重的声音说道:“你如是不想皮肉受苦,最好是据实回答。”
林寒青心中奇道:要我回答什么话呢?
念头还未转完,那声音重又入耳际,道:“你们一行几人?”
林寒青道:“只有在下一个。”
那声音又道:“胡说,我们已然生擒了四人之多,怎的只是你一人?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