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的吊带从肩头滑落,披散的黑发零落在白皙的肩颈旁,一双娇乳也在贴身的布料下半遮半露,两条洁白紧实的长腿也主动打开着,露出承载着剑柄端头的湿滑肉唇,同时大腿内侧和屁股底下,早已挂满水淋淋的一片光泽了。
如果她此时勾引的人不是母亲,想来换了谁,一定都会被英丽的美少女这副性感而淫靡的样子,勾得面红耳赤。
“……我会满足你的。”
但母亲只是停了两秒,凝望了片刻女儿那被情欲侵染,显得格外艳丽红润的面容。
太美了。
魔王混沌的脑海里,模糊地蹦出一个概念。
她又一次想起那双绝美的眼睛,那个绝美的身影,就连回忆起来,都仿佛笼罩在光晕里。看起来无比圣洁的女性,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纵使是深陷绝境中的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也不禁睁开半瞎的双眼去凝望那道倩影,即便知道,那是一团引诱飞蛾赴死的毒火。
也正因此,她分得清楚,眼前这张沾满欲望的脸,虽美得与那副面容相似,却又绝不相同。
是的,与那份过于遥远而危险的美丽不同,这是,属于她的孩子,属于她的血脉和命运。
独属于她。
“阿影,我会满足你的。”
魔王微眯双目,低声强调了一遍,缠在嘴角的笑意似乎也格外明艳。
她低头,再稍一用力,将剑柄插进女儿紧致的窄穴同时,放开了少女的双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含住她的双唇亲吻她。
“哈……嗯、哈啊……”
肉壁的层迭褶皱被足有两指宽的剑柄挤开,大颗的圆钻顶入深处的嫩肉。尽管狭长的甬道里早已湿滑不堪,但猛然被异物深深地侵入进去,林影一时还没能适应,发出了别扭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合起腿来,想要躲闪。
魔王挑弄了几下女儿的舌尖,在与她分开唇吻时,随手留下了一道弧形的魔力枷锁,将她的双手继续禁锢在了墙上。而后左手托住她的一条腿,半强迫半引导地使她将两腿圈到自己的腰后,再次让女儿吃进了半截剑柄的花穴敞露在自己的面前。
年长的女性盯着沦陷在湿泞肉瓣间的暗红剑柄,忽然低道:
“不过,阿影,你犯了错误,妈妈今天要给你一点教训。”
“‘教训’……?呜、呜嗯!”
手腕被冰凉的魔雾舔舐着,林影懵懂地抬眼望向母亲,却紧接着被突然直插到底,又迅速拔出,再插入进来……
如此反复抽插的剑柄,捣腾得浑身摇颤。
剑柄的暗红比鲜活血肉的颜色更深,坚硬冰冷的质感暴力地撞开少女狭窄的甬道障碍,在层层媚肉的吸附和簇拥中反复辗磨,顶端沾满了淫液、形状相对圆滑的钻石更是率先顶弄着深处的一块敏感点,来回冲撞……就连剑柄末梢凸起的钻石装饰,也不时碰撞在少女硬立胀大的阴蒂上,刺激得她嗯啊浪叫。
当然,最致命的是,剑柄本身的分量极重,端头的直径也不是很窄,每次捣进深处,林影都会在小穴被填得满满、感到十分充实的同时,也有一点受到重物砸击的闷痛感。
“不要、嗯啊啊……哈、嗯,太快了、啊,妈妈……!妈妈!剑柄好粗好重,呜……嗯啊!”
林影的双足难捱地紧绷起了脚趾,下巴也在喘息和求饶的叫喊中高高仰起,唾液从没能闭合的嘴角边淌下。整个身子都像是块被剑柄钉住了的抹布,一起随着它插在穴里戳动捣弄的幅度和方向,而疯狂地摇来摇去。
不、不对……这样粗暴地插穴的话,简直就是在被母亲强暴啊……!
先前还在贪心地撒娇,求着要母亲填满自己欲望的少女,此刻却在切实的、不讲道理的异物侵犯中升起了恐惧。
“妈妈、呜,慢点……嗯哈、停,太快了,求你停一下……哈啊,不要、哈啊,要坏掉了,呜呜……!”
然而,魔王没有停手,依旧抓握着裹满宝石的剑刃,用被女儿的肉瓣套着,甚至肉眼可见将无毛的白嫩阴户撑大了一周的剑柄,扑哧扑哧地插动她的下体。
粉红的嫩肉不时咬在水润的剑柄上翻出翻下,透明的水渍也在快速抽插中,从那张被迫努力吞吃异物的小嘴里飞溅而出,打湿了她的长裙……
“所以都说了,我会满足你的需要,但这也是教训,你要牢记才行。”
魔王半眯金眸,如狩猎者居高临下地打量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猎物。
少女那张俊俏美丽的小脸陷入了惶恐和情欲的漩涡,被粗暴操穴带来的刺激分外痛快,让她闭上了眼睛,紧咬牙关,喘息和娇吟停不下来,似乎欲仙欲死。
“妈妈,不要……哈呜!”
她几乎是恳求地,在娇喘的空当里呼唤母亲。
但魔王只是垂眸看了看剑柄,每次抽到只剩尖端的钻石卡在穴口时,包裹在剑柄上的那层黏液就会顺着柄身两侧的角度向下挂落,滴滴答答淋在少女大腿之间的床单上。
“虽然我理解你性欲旺盛,想要寻求刺激,但是,剑这种兵器可不是玩具。”
魔王低缓地开口,平静乃至有点冷淡的语气,就像是严厉教导学生的老师,不过在这种淫靡暧昧的情境下,她不带感情的说教又增添了一层微妙的反差感,让林影更觉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