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找事吧,陪她看病我能收钱吗?”
“我聘请你总行吧。”
“你快赶上她半个儿子了。”
“因为她是你妈妈。”
郝嘉不说话了,默默吃饭。
饭后,郝嘉提议去散步,散步能释放血清素,令人快乐。
夏夜的晚风是散步最好的陪伴,两人手牵手走在风里,不知不觉走到山下,抬眼望去,黑色的山峦镶嵌在四周的万家灯火中。
“郝嘉,咱们结婚吧。”金驰突然说道。
郝嘉愣住,险些没站稳,这未免也太突然了。
“我知道你可能没做好准备,我只是说一下我的心愿,我想娶你。”金驰扶住她,继续说。
快到三十岁时,郝嘉是想要结婚的,那时候,身边的朋友们扎堆结婚,喜事连连,她确实非理性的着急过,但过后,她反而冷静了。
尤其是和程名分手之后,她对结婚这件事本身更加慎重了。
“你是认真的吗?”郝嘉问。
“结婚还有假的吗?”金驰反问。
“可是我们在一起没多久。”郝嘉闷声说。
“想跟一个人结婚,跟在一起多久没有必然关系。”金驰比她坚定。
这句话戳到郝嘉痛处,或许确实没多大关系,程名对结婚,只会避而不谈。
前一段恋爱,郝嘉期待修成正果却被辜负,现在的恋爱,没想太远,却提早触及结婚话题。
这是郝嘉始料未及的。
“将来在哪里发展都不一定。”郝嘉说出了客观障碍。
“这些都不是核心问题,核心只是我们愿不愿意与彼此结婚,就这么简单。”金驰十分笃定。
“再给我些时间。”
“我给你时间,不着急。”
金驰把郝嘉送回去的路上,郝嘉心里很乱,说不上是慌张还是欣喜。
“提结婚吓着你了?一路上不说话。”金驰问。
“没有,只是觉得太突然了,你怎么突然提这个。”郝嘉疑惑。
“你从家里搬出来,宁可住在朋友的房子里,也不和我一起住,所以要结婚呀,结了婚就能一起住了。”金驰说。
“金驰,我们第一次遇见,回东港路上的那天晚上,我急着回家是因为我的中学老师去世了,我赶去参加她的葬礼,她是中学时候对我最好的老师,我那时候喜欢画画,她很支持我画画,但为了不耽误学习,没收了我的画册,参加她葬礼的时候,她爱人把画册还了我。”郝嘉回忆起第一次见面。
金驰默默的听,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