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容易,多可笑。
纪凛眼里几欲爆发怒火,都被他生生抑制,他沉默呼吸着,浓黑的瞳孔从清明到黯淡。
“贱不贱?”
纪凛漠然凝视她,无厌无恶,却更伤人。
祝菁宜嘴角上挑,无声笑了笑,“还做不做?不做就让我走。”
*
隔日,祝菁宜在睡梦中被人弄醒。
她听见黏黏糊糊的吮咂水声,恍然间以为是窗外落雨,掀眼一看,才发现下体埋着一颗黑绒绒的脑袋。
这男人性欲强得可怕,人家还在睡觉都不放过,摸摸揉揉搞了会儿不得劲,干脆把并拢的腿分开,贴着姑娘的阴阜舔起来。
“嗯…”
喉咙情不自禁漏出呻吟,下体细细密密泛痒,她扭着屁股想躲,又被陈苛昱抱住大腿追着舔,越反抗他越兴奋,舌苔重重摩擦穴肉,喉结滚动着咽她的水,活像个变态色情狂。
陈苛昱给她口到小喷一次,下面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掐着她腰调换一个方位,扶着阴茎从下往上捅进穴里去。
一大早祝菁宜魂还没醒透,被人口到高潮,接着又被粗大东西插了,她迷迷晃晃没什么精神,夹着身下的肉棍,软绵绵地上下套弄。
“用点力啊宝宝,给我鸡巴挠痒痒呢?”
祝菁宜腰肢扭得慢吞吞,卖可怜说自己没力气,让他自己来。
陈苛昱都快气笑了,说她是越来越会装傻卖乖,随后掐着她重重往上一顶,开始发力操干。
肉穴迎来猛烈的连番肏弄,祝菁宜双腿夹着男人劲健的腰身,两团奶子被身下凶猛地插顶颠得上下乱晃,穴里的淫水随着进出的性器一滩滩飞溅而出。
这体位越插越深,越插越紧,强大的吸力一下下绞紧他的鸡巴,茎身每一处都跟穴肉缠咬在一起。陈苛昱舒服地叹谓,摸着雪白丰满的胸乳,说今天不出门了,要跟她待在房间里做一天。
“好不好?”
祝菁宜被肏得迷迷糊糊,他在说什么根本没听清,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片淫糜混乱中,摆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响,陈苛昱不耐烦地别头看去,祝菁宜余光跟着扫过。
来电显示亮着叁个大字:司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