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舒白再次出声提醒,她才有所反应。
害怕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女人走到舒白身边时,停顿了几秒。
她说:“舒白,不论别人说些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很多事我都是被逼的。”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舒白一头雾水。
可是此时的他头晕的厉害,脸上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不耐烦来。
这表情被一直盯着他反应的女人看在眼里,只觉得心里的猜测又对了一分。
他果然听说了些什么。
聂白拉住男孩握在门把上的手,解释道:“你别听黑市上的那些人乱说,他们的话哪有真的呢?”
舒白被拉着下意识就想躲开,可在听到她的话时却停在了原地。
“什么?”
又见他这幅样子,聂白心里有些没底。
她怕自己说多错多,忙摇摇头,嘴里说着“没事”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等她走远,舒白的头晕才算缓解。
他也反应过来女人刚才说的话里的意思。
明显是聂白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辩解。
舒白低语:“黑市?被逼的?她到底都做过什么?”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没有解开,但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眩晕打断了他的思考。
舒白惨白着脸关上门,抚着胸口赶忙走到洗手池前。
“哗啦啦啦——哗啦啦啦——”
水龙头被打开,男孩捧起水泼在自己脸上。冰凉的肤感刺激得他眉头一皱,却也间接缓和了身体上的不适。
看着镜子里头发被打得湿漉漉的自己,舒白却舒服得松了口气。
这样的头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以前还会伴随着脑海里莫名其妙的一些声音。
而这次,却并没有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
他取下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想着自己可能真的是累着了。
于是出了洗手间,就回了床上躺着。
看着空白的天花板,他又想起了聂白离开前的表情。
那是一种颇为心虚的表情。
她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舒白呢?
男孩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头,只觉得最近这些事充斥在自己的大脑里,让他的大脑已经严重超载。
就这样一边想着舒白一边睡了过去。
临睡着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等唐焰回来,要将聂白的不正常告诉他才行。
等唐焰回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他因为和冬至几人聊东港的事情,一不小心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