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文姬在一查,发现不得了,北慕嵩背着她干了好些事,加起来十条命都不够赔的,最后是文山怕自己难过,将人流放关押,没想又跑出去作妖了,这次将自己作没了,也好,自作孽不可活。
“原来是这样,我小时候还以为山上种的一大片藕是给我准备的。”徐然真的以为文周山上的藕是给她种的,到头来是自己那个馋鬼师傅。
“许是也是为了你。”文姬替文山说着话。
“绝无可能师母,师傅只会种他喜欢的,和您喜欢的。”说完你喜欢的后,徐然便指着外面一颗树问道,“师母,可是喜欢这种树。”
这树与文山在文周山时常待的树下一样。
文姬顺着徐然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树的确是自己最喜欢的树,只是徐然说如何得知的,文山告诉她的?
“师母不必惊讶,此树文周山上也有。”徐然给文姬解了疑惑。
文山默默地做了什么,文姬这是知道的,当年被陷害赶出了北境也是真的逼到了绝境。
“你与那长公主一定要好好的,勿要同我与你师傅一般错过这么些年。”文姬小心地劝告着后辈,希望她们不要重蹈覆辙,能好好地相守一生。 “会的,师母,我会与姐姐好好的。”徐然郑重地点点头。
“你父母哪,便看他们爱待在哪里,在北境没事还能一起聚聚。”文姬很是喜欢徐母,徐母会很多东西,这是她长在贵族里面学不来的,她很喜欢田园生活,自然对徐母更是看重。
文姬知晓徐母来宫里会不自在,宫里规矩多,便在宫外置办了宅院,专门让人在周围多加看顾。
“嗯,等晋国安慰了,再来询问父母的意见。”徐然并非一定要父母在身边,只要他们安康一切都好。 ————
等徐然回到宁晋溪身边的时候,宁晋溪已经与文山谈妥了,借兵的事。
“师傅,我们便先行回去了。”徐然临走时还不忘跟文山打招呼,文山与文姬两人站在台阶上目送着徐然与宁晋溪的离去。
“晚上去见见伯父伯母吧,我们可能留不了多久了,晋国已经开始乱。
了。”文山告诉宁晋溪,晋国如今已经初见内乱的端倪,府郡里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帝宁言沉迷于炼丹,此事已经摆到明面上了。
一旦证实皇帝与晋国婴儿丢失案有关,便是那些府郡出兵讨伐暴君的理由,宁晋溪必须赶在那些府郡冒头之前赶回去,不然这些人怕是会以为晋国皇族已无能用之人。
太子年幼,扶持一个年幼的傀儡皇帝,自己坐在后面当真皇,不少人都打着这个注意。
徐然也知晓如今晋国的情况多等不了,也想着离开前带着宁晋溪去见见二老,好让二老不会那么担心自己。
只是没想到徐母见到宁晋溪时,便将宁晋溪抱在怀里说着受苦了的话。
徐母当真是喜欢宁晋溪啊。
与徐父徐母一同用过饭,说起要回去的事,二老都表示支持,两人都有各自的责任,让她们不要担心自己两人,在北境过得很好。
之后的几日,徐然与严明礼还有傅文卓一同练兵,这是傅文卓第一次亲身实战,白清如看着傅文卓臭屁地将自己的战袍穿了脱,脱了穿。
“赶紧收好,洗洗睡了,明日便开拔了。”这几日白清如与宁晋溪两人也是几乎没有休息,两人把所有最坏的情况都盘算了一般,大军从北郡进入晋国,玄甲军在中都城周边震慑府郡的那些不臣之心的人。
徐然看着文山替自己准备的战袍爱不释手,玄色的铠甲泛着光泽,一看都是工艺俱佳的手艺,腰带里封着徐母与文姬去寺庙给徐然求的平安福,宁晋溪也有一份。
“早些休息。”宁晋溪摘掉头上繁琐的配饰后,看着徐然还在哪里站着。
“就来。”徐然将自己佩剑放在盔甲上面,便走向烛火旁,吹灭了蜡烛,不出意外这可能会是她们这段时间最后的安稳觉了。
徐然揽着宁晋溪的腰,埋在其脖子里面,寻了个舒坦地位置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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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转凉,已经是初秋时节了,徐然让宁晋溪多添了一件衣服,送着宁晋溪上了马车,才骑着骏马,腰间别着海棠剑,手紧紧地握住。
只是这次她是主帅,还是以晋国大将军徐然的身份,女子的身份,做回了自己,不再是当初借着哥哥的身份苟活的人了。
“启程。”徐然骑马立在三军之前,拔出海棠剑大声地宣告道。
“驾。”徐然跨着骏马先起步,紧随其后的是严明礼与傅文卓两人。
傅文卓第一次发现徐然如此有魅力,从此徐然便是傅文卓追赶的对象,要像徐然一样,统领三军。
白清如原本有些担忧地掀起车帘往外看着傅文卓,见到傅文卓没有任何不适后,才放心地放下帘子,倒是惹得宁晋溪有些诧异。
“傅家也是将军世家,清如勿要如此担忧。”宁晋溪开解道。
“殿下所言,我也知,只是今乃是她第一次上战场。”白清如将自己为何担忧的事给宁晋溪说了。
“有然然和明礼在,不会有事的,鸟儿都得让她自己去天上飞飞,不能一直关在笼子里。”宁晋溪继续道。
“嗯,知晓了,殿下”白清如也知傅文卓不可能一辈子活在父辈与自己的庇佑下,她自己也不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