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是坐这儿吧。”孟舒寒拽着他来到了中间倒数三排的位置。
“你左八我左九。”蒋哲抬手指了指眼前的两个位置。
坐到左八仔细感受了下,孟舒寒道:“你说学校都有钱给大礼堂乞丐装换礼服了,怎么就不能把这椅子也一块换了呢。
还是那么硌得慌。”
有多硌?硌到这大礼堂她四年只去了那一次但是这椅子有多难受她记到现在。
左看看右看看,学生时代的记忆让她心中被一种沉甸甸的情绪胀满。
余光乱窜,桌肚里的东西被瞄到。
她低头一看,是塞满桌肚的红玫瑰。
从里面拿出来,垂眸看了几秒花,她又看向他,对上了他炙热的目光。
她感觉心脏被一下下收紧。
他手伸进她怀里的玫瑰花,从里面掏出了一枚定制钻戒。
从她答应和他重来一次起,他就一直在计划着这一刻的到来。
手拿钻戒,单膝下跪,他用着此生从未有过的深情真挚向她许诺余生,问她愿不愿意嫁。
他几乎没见过她落泪。
当泪珠从她晶莹的眼中落下时,他听到了她说“愿意”。
情难自抑的拥吻才刚结束,他着急地拉着她离开。
“干嘛去?”
“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把证领了。”他的笑意直达眼底。
“我没带户口本。”
“咱妈已经给我了。”他得意地冲她挑眉。
春风微扬,暖阳和煦。
她手上的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十年前劳燕分飞的两人十年后携手余生。
又一个十年过去
六岁的诺诺小朋友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学校,惊讶地问道:“妈妈,在这里上学会不会迷路呀?”
孟舒寒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待久了就不会迷路了。”
“那不一定,你大二还走错过一回教学楼呢。”蒋哲丝毫不给老婆面子。
“我那是看错了,不是走错了。”孟舒寒有时候真的很好奇她老公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二十几年前的一件囧事他能记到现在?
小丫头好奇的大眼睛在校园来回看,“爸爸,你跟妈妈表白的那个广场在哪儿啊?”
“想去那里呀。
那个地方还有点远呢,你能走的动吗?”
“能。”小丫头信誓旦旦。
广场上,蒋哲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老婆,孟舒寒举起手机,他们在这里拍下了一张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