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沈听迟关掉手机站起来。
……
房间内,慵懒迷醉的小甜歌仍在单曲循环。
微风随着轻盈鼓点掀动紧闭的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时不时便映亮了床角的某处。
那处堆满了被褥,还有一只抓紧被褥的白皙小手。
池鹿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先开始岑澜只是看到她的伤口,平静几度又红了眼圈,后来摩挲伤痕周围的手不知怎地变成了唇,慢慢一路往上。
手也没闲着,反而有了别的用途。
要怪只能怪岑澜的眼泪太有迷惑性了。
池鹿战栗了一下,躲开耳垂处酥痒的舔舐感,“别咬,待会还要录节目……你疯了?”
很快,舔舐转为轻而慢的啃噬,一下又一下,仿佛是不甘的邀宠。
“为什么我就得偷偷摸摸,而他们不用,就因为他们是嘉宾?”
“……”
池鹿咬着下唇别了下头,“说了别咬,会留印子。”
岑澜照做了,但用了另外一种方式,他将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至于太重留下几天不褪的痕迹,但又能恰到好处的留红,淡淡的印子不过几分钟就散了。
池鹿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身上肯定红得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
后来她连被褥都抓不住了,任由力气把她带到每一处,虽然舒服,但也一直咬唇压抑着声音,以免让他觉得还有进步的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鹿整个人都手脚无力,陷在床心快要睡过去。
晕乎乎间被他拉起来,听他声音喑哑道:“那你在我身上留点印子。”
这话听着耳熟,之前沈听迟也说过。
池鹿迷蒙睁开眼,有些不懂他俩的想法,“干什么,你们是需要挂身份牌的狗狗吗?”
岑澜眼神暗了暗,“……们?”
“好了好了。”
池鹿坐起来敷衍地在他脖子上啃了下,“你快走吧,我想午休了,好困。”
说完,她又倒回床上。
岑澜盯着她倦懒的面庞看了会,指尖摩挲着脖颈的齿痕,只能勉强用那里填满内心的不安。
他长呼出一口气,转而走向浴室冲手。
就在这时,安静的房门口却传来轻叩声。
池鹿睡眼惺忪地抱着枕头,瞥了眼玄关,却看到岑澜从浴室探出头来,一副要去看猫眼的架势。
池鹿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下床把他推回浴室,指着他鼻尖道:“不准出声,不准开门。”
关门前,她还关掉了浴室灯。
忙完这一切,池鹿才仰头看了看。
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巧是沈听迟,仿佛猜到她在看猫眼,他对着此处微微一笑。
“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