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你也不肯听了吗?”“我不要。”温故将手藏在背后再次强硬的拒绝。易述静默片刻,心里再度波涛汹涌,又自己将那些冲动想法压了下去。再开口,语气中再听不出什么波澜,“你非要和我作对?”温故也不肯认输,扬起他的脸,倔强的对人对峙,“你还要摔我吗?你干脆打死我算了。”易述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肯定会再度失控,他转身迈着很大的步子离开房间,有几分慌不择路的感觉。离开时将门摔的震天动地,温故的心也跟着小小的颤抖了一下。那链子上的珠子在易述离开后不再那样激烈的跳动。珠子遇到易述会有非常强烈的反应。若是没有猜错,易述也同样对这珠子反应激烈。他隐隐约约知道原因,可又不敢去细想。他一颗一颗的看,最后发现不对劲。数来数去都只有8颗,他记得在梦里是九颗的,在前世也是九颗。所以梦里碎的那一颗是真的碎了。温故如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医生还是建议他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禁止他出门,甚至还要求他不要走动,以免有什么隐藏病症。吃完晚餐后,温故又躺回了病床,他最近睡得太久,到了半夜一点儿困意都没有。没有手机,电视,通讯设备,无聊的头上长草。从旁边拿起一本讲穿搭的杂志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丢在了一旁,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到墙壁的钟表到12点,病房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温故以为,易述这次动怒的程度起码要与他冷战三天。不想,连三小时都没扛过。他赶紧侧身面向墙壁的那一面装睡。易述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心里已经笑了起来,温小少爷还以为自己装睡装的很好。他真正睡着时虽然模样很乖,动静其实不算小,呼吸急促,偶尔还会有轻微的鼾声。温故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易述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走进后柔声道,“我不该凶你。”易述的语气让温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才50就这幅鬼样子,真到了100得有多恐怖。见人还不理他,易述直接将人从被子里捞了起来。温故一睁开眼就是易述的胸膛,易述的心跳和体温烘的人头脑发晕,这样暧昧的动作让他无所适从,一翻身从他怀里逃脱出来。易述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平静的有些无情,“那天,你为什么会推开我。”“你又不爱我,我不想让你为难。你连敷衍的说一句爱我都不肯,让你背负愧疚和责任爱我,我做不到,我希望你是自由的。”温故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就是故意的,让他愧疚来增加亲密度,又不是真的想献上自己。易述感不感动他不知道,反正温故把他自己给感动了,原来演戏演多了会上瘾。“你睡得是不是太多了。”易述说着说着就掀开了温故的被子。脱掉碍事的西装外套躺在他身边。温故整个人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知道如今自己病号的身份很好用,他就一直强调。“我是病人诶,你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你之前不就是这么做的?”害怕他又打自己珠子的注意,温故将手压在自己的背后。这个姿势很不舒服,磕的背有些痛,他希望易述能赶紧离开。两人就这样躺一张床上,若是不说话气氛很怪异,他生怕易述什么时候就扑了上来。为了破坏那份暧昧,温故绞尽脑汁的找着话题,“对了,今天那个女孩是谁呀。”“温氏的员工罢了,现在别想这么多,以后我会解释的。”温故又往边上移了移,漫不经心的开口问,“爸爸还在出差嘛,我都伤成这样了他都不来看我,这么久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豪门13温故提到温伯真的就生出了几分想念,他醒来后没有在病房里找到任何的通讯设备。一直和易述闹矛盾,所以也没有时间提这个问题。温故的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摊开手掌在易述面前晃了晃。易述一把抓住,声音变得低沉又沙哑,问道:“做什么?”“易述哥哥,给我手机我要给爸爸打电话。”火很快被浇灭,剩下的只有心慌。 易述逃避着温故期待的目光,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近发生的事,只能回避着不肯谈。“易述哥哥?”“你有没有听到啊。”温故如今是真的非常讨厌跟易述交流,想要从易述嘴里套出他的话,简直不可能。依然是没回答,这下温故确定了易述是不想要交流,也就懒得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