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和一边旁听的宇智波鼬愣在原地,一字一句的回忆他的话,半响没回过神。祐介看悠一帮着出主意,可最后居然把自己郁闷到了,就用肩膀撞撞他:“哥别气,我们晚上吃竹筒饭?”悠一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不吃。”祐介正要再说些什么,宇智波鼬却突然开口问道:“佐助在那边还好吗?”这话让两兄弟一愣,宇智波鼬紧紧握着拳头,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止水哥跟我说了,佐助他——”悠一正心情不太好:“是我不让他来的,他好不容易认识了些新朋友,就别再想起这些烂事了,嫌他的痛苦还不够深吗?”宇智波鼬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睛里满是悔恨和悲楚,手掌间有血珠滴落下来,就好像是连绵不断的水珠。悠一看到他的样子,声音放低了些:“记住了,别用恨意来引导任何人。千手扉间说我们会在失去深刻的爱时痛苦之下觉醒写轮眼,什么越是强烈的感情越会得到力量最终还会陷入黑暗,这些完全是屁话。”“我是在遭受死亡威胁时开眼的,包括我的弟弟也是在为我难过的时候觉醒的。”他想起了扉间告诉过他的情报:“包括后期会掀起大战的宇智波带土也一样,听说他的二勾玉是在守护同伴的时候觉醒的。”“别信那套说辞,什么天生邪恶,任何人遭受到了他们感受的痛苦,都会陷入黑暗的。只是那个混蛋喜欢用理性来解释世间的一切,是个把自己都当做无情的工具的蠢货!”帐篷里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悠一哼了一声更是放大了些声音:“说我们天生邪恶,那他发明的那么多禁术又怎么说?四次大战要不是他也没那么多事了!怎么着,都是力量和实力的一种,他千手后天发明出来的,就是比我们宇智波的高贵了?!放屁!”帐篷安静如斯,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悠一没停下嘴:“还什么压制感情?人生在世有七情六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怎么到他那就成了累赘?结果你看看教出来的这一帮子没脑子的,就只知道执行任务,所有一切考虑全都为村子,为此杀朋友杀亲人也在所不惜,这是正常的保护家的手段吗?这还是家吗?住在里面他不嫌难受吗?!”等叭叭痛快了他才停下来,可悠一只觉得更生气了,干脆起身到旁边的石头上闷头吹风去了。祐介看看他很想过去,但这边还有两个呢,他瞄了眼帐篷:“你们进去先把眼睛的问题解决了。”正好扉间会医疗忍术,木遁细胞也在他那,干脆就交给他吧。祐介自己则跑到悠一身边坐好,卖乖的从身上掏出了地瓜:“看!我刚刚跑错房间,经过了团藏据点的食堂从那拿的。”他蹭蹭悠一:“待会我们烤地瓜!”悠一看着这个地瓜,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种时候你还想着这个呢?”祐介冲他笑嘻嘻道:“那好久没吃了嘛……”---后面两天悠一这边都算安静,除了止水带着鼬来送了些吃食之外,没人再来过,就像木叶村已经忘了他们似的。可木叶村四周突然多起来的人影,结界的突然改动,漫天乱飞的信鹰,都在表示这只是风雨前的平静。这天,几人正在猜黑影会什么时候来,就看见有个奇怪的背着大卷轴的大叔跑过来:“哟,你们好啊,我是自来也。”三人都是微微挑眉,木叶还是有几个能看的嘛。“我来请几位去木叶商议些事情,现在有空吗?”……被暗卫和上忍团团包围的房间中。悠一坐在长桌一侧的中心位置上,身边是祐介和扉间,再旁边是止水和鼬他们宇智波一族的。至于对面都是木叶的人,火影顾问和几个忍族的族长,以及刚刚见过的自来也和四战见过的纲手。在长桌的下手边坐着被看管的团藏,看得出他的伤还没好,整个人萎靡又无力,但是眼里的光还是一样毒辣,看着宇智波这边的眼神满是仇恨,却在看见扉间也坐在这边时,整个人浑身一僵。除他之外,还有之前没见到的扉间的两个顾问和纲手,他们都曾和他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不管从长相和细微的眼神动作,这个人的的确确都是年轻的千手扉间……看到他们的眼神,祐介挑挑眉:“不用看他,他不是你们这的千手扉间,也不是你们的老师。”他慢慢挑起嘴角:“当然以后也不会是。”就算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这话还是让几人脸色猛然一变,他们忙去看扉间的脸色,却发现他连眼神都没动一下更别提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