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本来打算请他们两吃饭,可看到两人间气氛不?对就放弃了,只说下次再?一起?打球。等走远了,几人间聊的未免是对骆琛没有上大学?的惋惜和对他能找到这么漂亮对象的羡慕。
梁梦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胳膊,薄唇抿着跟个受气包一样委屈又纠结,磨蹭半天才点头说:“听你的。”
梁梦愣是被他给?气笑了,要不?是她被刚才那个激情迸发的骆琛给?蛊惑,她才不?会开口,她是从后世穿来的不?假,但她也不是多开放的人。
骆琛原本打算去旅馆洗个热水澡,一想到回?院子里还要收拾又得弄个灰头土脸,干脆先回?去劈柴烧火,等屋子里恢复温暖,许久未住人而生出的那股怪味消散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这才去宾馆把自己收拾好。从旅馆退了房间,他将东西?提上回?到家中,还不?忘买了几个菜和一瓶酒。
也不?怕人笑话,这酒是用来给他壮胆的。
他对梁梦一辈子都不?会变,但他受不住梁梦到最后会后悔。
一直到梁梦来找他,他拧着的眉头都没松开,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人,叹了口气:“你?能耐了。”
梁梦笑弯了嘴角,不?甘落后的顶回?去:“你?要是不?愿意一早就说,这么老实?,心里不?还是期待着?”
骆琛将手搭在?脖子上,歪了歪头,眉眼深深地锁着她:“真?走到这一步你?就没后悔的余地了,真?想好了?如?果你?现在?改变想法还来得及,我就当?从未听过。”
介城这边院子里都是炕,骆琛个子高,他坐在?炕沿上,两条修长的腿伸展,低头看着搅弄在?一起?的十指,说话声音也闷闷的。
梁梦毫不?犹豫地跳进?他怀里,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她:“万一摔了怎么办?”
梁梦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下,方才被寒风吹得冰凉的唇沾上他的温热,两人气息缠绕,整个身体慢慢地苏醒。
“你?才不?会,这么结实?有的是接住我的力气。”
骆琛回?给?她一吻,磁性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就你?聪明。”
他欣喜于两人的靠近是因为彼此喜欢,整个空气里都荡漾着蜂蜜的甜,惹人情动,他的眼尾泛着红而不?自知,耳廓宛如?烧起?来一般鲜艳欲滴,让梁梦有种她才是占人便宜的浪荡子。
骆琛追逐着她的气息,本能地想要获取更多甘甜,被她一声笑给?打乱了气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梁梦摇了摇头:“你?原来是个乖孩子,真?可爱。”
骆琛刚要开口,感觉到略带凉意的手覆在?他腹上,如?一尾小?鱼肆意游动,待寻到垂向水面的荷花,一个起?跃摘下一瓣荷花瓣,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骆琛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两眼微眯,沙哑的声音出卖了他不?过是故作镇定?:“我买了几个菜,你?要先吃点吗?”
腰带松开像一条蛇滑向了一边,一切在?她的“得寸进?尺”下变得不?可控。
在?他沉溺于心颤的愉悦时,她含笑灵动的声音留驻在?他心底,催发了那只酣眠的兽:“胆小?鬼,我想先吃零食。”
那一刻他的神经崩断了,二十多年的光阴中,他不?管不?顾做某件事的次数不?多,大多是痛、恨到极致,只有追逐梁梦的爱和此刻最让他快乐,他双臂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填入自己的骨血,这样一辈子都不?分开,朝夕相对,不?必感受离别的不?舍和痛苦。
事实?证明初绽放的某人强的只是嘴上功夫,正儿八经上场的时候就蔫儿了,没多久就嚷嚷着累,把渐入佳境的人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骆琛什么时候都能顺着她,唯独这时不?行,硬着头皮得到纾解后的放松。
他在?满脸清泪的娇人儿唇上落下一吻,而后下地倒水为她作整理,待他把自己收拾好梁梦已经睡着了,把他逗得哭笑不?得。
想起?她触碰他时说的那句“看你?打球那会儿就想这么做了。”到承受不?住不?满的哼唧“你?是牛不?知道累的吗?”
就光嘴硬了。
用炕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洗了的衣服干不?了,只要将小?衣服放在?靠近灶火台的位置很快就能干了。
等梁梦睡醒,骆琛已经将带回?来的饭菜热好了,拥着她往她手里塞筷子,想了想不?如?亲手喂她吃,不?可避免招来梁梦不?耐烦的白眼:“我又不?是残废了。”
“我怕你?累,还难受吗?”
梁梦稍稍动了动:“还好,不?怎么难受了。”
梁梦倒是真?的饿了,一口气把自己吃撑了,然后躺下来舒展一下懒腰,懒懒地看着高大健硕的男人在?地上收拾碗筷。他做起?事情来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认真?专注,一个一个把碗上的水擦干,再?整整齐齐地摆放进?碗柜里。转身又给?她冲甜甜的饮料水,要是换成现代,她一口都不?会喝,但在?这个时代这是稀罕的东西?,是一个男人想尽办法来表现爱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