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见他扼的更紧了,她眸光一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站起来,拔下床头悬着的辟邪剑,直直顶着他的喉咙:“宋观,你若敢杀她,我立刻要了你的命!”作者有话说:官方吐槽:一个字,贱!(冷漠脸)跳塔(上)瞥着寒光泠泠的女子,宋观拳头一硬,眸光阴厉的好似淬了毒:“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婢要杀我!”“你知道我的性子,松手!”姜玉微下巴一昂,手中加了两分力度,一缕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脖颈缓缓流下。“姜玉微,你有种!”宋观咬牙切齿,眸光阴鸷,浑身笼着阴寒的气息,连空气都冷了几分。说着猛地甩开宝月,疾步而去。宝月身子一软,楚皓连忙将她搂住,眼里泛起一丝湿意:“笨蛋,你再这么无法无天,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劫后余生,宝月心里一阵后怕,低声道:“知道了,大不了我以后只私下里说他。”楚皓简直无奈了,给了她一个暴利:“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旁边,姜玉微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手中一松,颓然坐回床上。辟邪剑跌在地上,发出“叮咛”一声。宝枝连忙扶住她,忧心忡忡:“公主,你怎么样了?”姜玉微摇摇头,眸光萧索寒凉,似沉入湖底的碧石。经此一事,二人关系冷到极处,宋观甚至连澜意居都不来了,至多让楚皓来问问胎儿的情况。这般过了两个多月,姜玉微的肚子越发隆起,胎动也更加强劲。为了方便日后生产,她每日都会院子里散步,锻炼身体。这日午后,厨房照常送来燕窝莲子羹,宝枝用银针试过后,又亲自尝了些,待无虞了,这递给姜玉微。为了胎儿能长得白白嫩嫩,她连饮大半盅,这才擦净嘴角,靠在软塌上小憩。忽然,她脸色一白,捂着肚子发抖。“宝、宝枝!”宝枝心中一突,唰地站起来,却瞥见她身下流出一缕鲜红。“血,是血!”她脸色大变,跑到门口:“快,快去请大夫和稳婆!”星辞神色一凛,朝姜玉微瞥了瞥,狂奔而出。回屋后,宝枝见姜玉微情况越发不妙,当即将她扶到床上,着人去烧开水,并请宋观过来。过了一会儿,星辞拽着大夫和稳婆冲了进来。见姜玉微色蜡白,身下血红一片,大夫连忙诊脉。“不好,这是要早产了!”他大惊失色,迅速扎了两针止血,稳婆则立即张罗接生。看着床上冷汗涔涔的女子,宝枝二人眼眶一湿,双双守在床边。“公主别怕,我们会一直守着你的。”姜玉微点点头,身子却忍不住颤抖,脸色越来越白。见她这样难受,宝枝目中露出一丝痛色,拳头一攥,起身走到外间。“大夫,御医今晨刚请过平安脉,说公主胎像很稳,如今怎会突然早产?”大夫凝了凝,拂着胡须沉吟:“一般早产多因孕妇受到刺激或发生意外,又或者饮食上出了差错。”“今日一切良好,并未发生特殊的事情,难道是”宝枝心口一凛,让丫鬟将方才剩下的燕窝莲子羹拿过来。大夫尝了尝,神色骤变,将莲子吐了出来:“是落枯草!”“这是什么?”大夫叹了叹,神情凝重:“这是一种罕见的花草,没有毒性,但对孕妇却是大忌,最易落胎小产。”“这莲子就是用落枯草的汁液淬泡过,只有淡淡的香甜,若非我前不久刚接触过,也很难以察觉。”闻言,宝枝眸光陡厉,拳头攥的发抖。“好歹毒的计谋!”就在此时,宋观急匆匆赶来了,朝屋里扫了一眼,皱眉道:“怎么样了?”大夫连忙行礼:“太子殿下,太子妃误食孕妇禁物落枯草,情况十分危急,只怕是要早产了。”宋观面色骤寒,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能让她误食这种东西!”宝枝身上一寒,抿着唇没有说话。一旁,星辞眉头一蹙,将她拉到身后,神情冷傲:“殿下,你有功夫在这里质问她,倒不如好好查查你身边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殿下不知道吗?这府上最憎恨公主的人,除了她苏沉霜还有谁?”宋观双眸一厉,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慕容星辞,你护主也得有个限度,霜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本王还不清楚吗?”星辞冷笑:“呵,殿下还是好好治治你的眼睛吧,这府上最看不清她的人不就是你吗?”“贱奴!”宋观目中射出一道寒芒,挥起拳头,重重打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