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身上?”骆时岸说他:“给你脸上画个小花猫。”
他的手顺势下移,握住。
动了动:“往这画,你这么喜欢画蘑菇,给你个立体的,不是更好吗?”
“你这人真是讨厌!”
……
“你说他……还有闲情逸致装饰墙壁?”
“当然啦!”韩毅下巴微扬:“今年过年,还是他爬上房顶挂彩灯的呢。”
“照片。”
韩毅下意识想要听从他的指挥,可转念一想,凭什么给他看照片呀!
“顾总,您还没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你和时岸打八百年前就分手了,为什么就是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呢?”
“我以骆时岸现男友的身份告诉你。”韩毅凑近他,一字一句道:“离我的男朋友远一点。”
顾行野突然打开顶棚的灯,耀眼的光芒霎时间闯进韩毅眼中,让他下意识捂着眼睛后退。
等逐渐适应光线后,顾行野刚毅的侧脸展现在他面前。
他优雅地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打火机发出清脆的一声,眼睛微眯,白雾弥漫之际,只剩他袖口的钻石纽扣散发出莹莹光辉。
顾行野淡淡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中间。
“你男朋友?”他笑了声:“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
他不再多言,吩咐孙照打开车锁。
“走吧。”
韩毅一只脚落了地,又说了句:“希望您能切记,骆时岸有今天靠的都是他自己的努力,你要是再来打扰他的生活,他就只能换个国家,重新开始了。”
“再不走我把你送到非洲训练营。”顾行野凛声道。
韩毅忙不迭跑下车。
他垂头丧脸进了家门,刚走进客厅就被骆时岸发现倪端,问他:“怎么了?”
“……”韩毅眨了眨眼,摇头:“没事呀。”
“是今天活动不顺利吗?”骆时岸问:“服装问题,还是模特问题?”
秀场上偶尔会发生临开始之前服装损坏的问题,其中缘由很多,要么是试穿时刮到,要么人为损坏。
骆时岸问他:“你的模特没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