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他脸颊。
闻清和淡色琉璃的眸子对上视线。
解延有些委屈:“不想叫我老公吗?”
“什么?”闻清有点懵。
“你不想看我穿这个,是不是不想叫我老公?”
“?”这是什么逻辑?
这一幕和刚才岑心源那番话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闻清走神没作声。
解延捧着他双颊的手于是晃了晃,语气和目光皆是可怜巴巴,“我都叫你老婆了,难道你不想叫我老公吗?”
闻清只觉得口腔干燥,喉结再次上下动了动,他脸烧得不像话,好半天,才喑哑地从喉间挤出一个音调。
“……想。”
等清醒过来时,闻清人已经在寝室里。
他一句“想”轻如鹅羽,也如燎原火星,解延眸底暗了暗。
闻清被摁在寝室亲了许久。
中途还提醒闻清记得用鼻子呼吸换气。
但闻清一紧张就会忘记这事,导致脸总憋得通红。
“笨。”
解延微微喘气,将闻清的下巴搁在自己肩头。
等到闻清稍微能透口气了,他在人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
下一瞬,闻清不止脸颊,就连脖颈都蔓延上一层绯色。
解延以唇峰蹭蹭他白皙的耳垂,“可以吗?”
闻清心尖一抖。
延哥说话就说话,居然还跟他撒娇!
还在他耳边吹热气……
可是不行,太羞耻了。
“不。”闻清捂脸,耳尖红得如同最鲜艳欲滴的娇花。
解延嘴角耷拉:“你刚才还说想。”
闻清手依旧放在脸上:“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解延看出他害羞也不勉强,抱紧他的腰,好声好气道:“那等老婆想叫的时候再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