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洪州府,顾晨之还是没找到,知府大人听说丢的是顾家的公子,吓得魂都快飞了,调动了能调动的所有人员,开始在整个洪州盘查,可是都一无所获。
这让洪州知府包鸿云着急上火,嘴角起了一串的燎泡,吃饭都张不开嘴,只能用勺子往里灌汤粥和药。
“这可怎么办呢?这一点消息都没有,马先生他们孩子家里等着消息呢。”
包鸿云急的转来转去,不知道这马舒他们怎么想的,投了名贴要借住,带着人住进了他家里,他还不敢不让住。
马舒和魏冉他们和他没有从属关系,可是两人是太学的夫子,又顶着教授的官职,这太学从来都是人才辈出,权贵世家子弟更是多如牛毛。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夫子先生,躲一跺脚,比他们这些正经品级的州府官员好用,他那些门徒徒弟哪个不是身居高位,再不就家世显赫,单拎出来,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是真的招惹不起啊,只能笑脸相迎的将人迎进家里,嘱咐好生伺候,他们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对他施压。
一众太学的学子来游学,在他底盘上丢了顾家的三少爷,跟他多少能牵扯上关系,如果这件事办不好,容易被连带迁怒,前途尽毁啊,他这也才上任不满一年,这不是天降横祸吗?
“这些学子也是,不好好游学,参加什么宴会,没事找事情吗?现在丢了,怎么丢的根本没人看见,这上哪里去找啊?”
包鸿云走来走去,鞋底都磨薄了一层,师爷在一边安抚,“老爷稍安勿躁,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的悬赏文书已经发布出去了,肯定会有线索的。”
“希望如此吧,加派人手再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送您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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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州府的一个小院子里,厉治敲了敲屋门。
“母亲你在吗?”
“进来吧。”
厉治推门进去,看到长孙靖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蜡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来了,坐吧,这是我今天做的糕点,本来想给送过去,但是见你不在就没送,正好你过来了吃一点。”
厉治迈着短腿跳上椅子,肉唿唿小脸难得严肃,“母后,你如此做就太鸡贼了,怎么能利用我心软,改变气运,你想要哥哥的命吗?”
长孙靖像是故意气他一样,“无毒不丈夫,我们虽然是至亲,该使用的手段还是有的,天道运行规则和根本就是铲除一切可以影响正常时间线路发展的东西。
天朝气数已尽,承儿是王朝延续的关键,他的死本来就是命中注定,一个贤德百官拥护的皇帝,加上一个凶戾护国的将军,这个王朝就还能继续最少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