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我们又不会怎么样,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顾御之不解,他又不是吃人的勐兽至于害怕吗?厉承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顾御之闭嘴,厉承开口。
“不用害怕,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起来,坐吧。”
厉承见徐飞兰不动,看向丙二,丙二走过来,熟练的拉着胳膊将人拎起来,放到一边回廊的座上。
感觉到手下的胳膊在发抖,丙二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用怕的。
徐飞兰抬头狠狠的瞪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被瞪得莫名其妙。
“哈哈哈,这也是个蠢得!”
顾御之还有功夫嘲笑别人,被厉承瞪了一眼,这人不知道是敏锐还是迟钝,这时候有看出来了。
顾御之用手指在自己嘴巴面前比了比,比了个自己闭嘴的手势,讨好的笑笑,示意他继续。
“你这封信是怎么得来的,你详细的说一说。”
徐飞兰抿着唇,踌躇了一下,还是将得到的过程说了,她被卖到的地方是个暗娼宅子,规模不大,就个接客的姑娘。
她因为长相好,会说话哄人,价格就比其他姑娘高点,也比其他姑娘轻松些,那天她本来闲着,来了几个客人,不知道老鸨从哪里弄来的,风尘仆仆的,操着一口洛阳口音。
她见得多了,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简单,他们的靴子还有配饰都是统一的,估计是哪家出来家丁护院一类的。
他们进屋喝酒吃菜谈笑间徐飞兰听出他们是去南边的,似乎要去洪州府,还说着这次要是能顺利,大事能成,以后吃香喝辣。
他们还吹牛,说这次他们立大功,肯定能加官进爵,都是些醉话,没人放在心上,毕竟这种喝多了吹牛的人她见过太多,后来他们住了一晚上就离开。
“那这封信是掉在你那里的吗?”
顾御之插嘴问道,他摩挲着信封拿出来的小东西,这个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是真的,之前那些是假的他还不在意,可是真的标识出现就说明了问题。
“不是,我休息外出,想要穿小巷子抄近道回家,听到了一边柴草里面有动静,我以为是猫狗一类的小动物,靠近才发现,是那天的客人之一。
他认出了我,将信和一块银子给我,让我送去柳巷街五号,我拿过银子和信,想要救他,他已经咽气了,我不敢耽搁就赶紧跑了。
回去我担惊受怕了好久,本来打算找人将东西送过去,可是柳巷街五号被查抄了。
我正在犯愁怎么办,这可是烫手的山芋,不能留啊,本来想要送去官府,可是没两天柳巷街五号就走水了,好大的火,官府的人都过去了,围得水泄不通的。
可是这场大火官府以普通走水草草结案了,我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我就没敢透漏一点,将信偷偷藏起来,银子也没敢花,就怕沾染麻烦,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