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东哪敢辩解,赶紧说了一句。
“我也跟你们去密云,我得去战民煌他们暂住的地方。”
说完也不敢多嘴。
悄悄的从围墙上滑下来。
蹲在了角落里。
说不出的可怜。
苏筱柒洗漱后,抓起包子油条就出来。
“咱们走吧。回来得早,还能去接奶奶。”苏筱柒记挂苏神婆今天到京市。
战北庭忙解释:
“妈说她和北耀去接奶奶。”
苏筱柒咬了一口油条,神色淡淡。
“谢谢妈了。”
“回来得早,我们也去车站。”
“好。”
几个人出了门。
就看到一道身影冲过来,“苏大师,救我。”
苏筱柒:“……”
“谁啊?”
“我是南天还没出五服的堂弟南方。”南方抹着脑门子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师。我今年犯太岁。”
“吴大师给我的平安符,保不保没有牢狱之灾啊?”
“呜呜呜……我还不如下乡呢。你说我找关系留在京市做什么?”
这小子就跟话痨一样。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站在苏筱柒面前,从左边走到右边,再返回来。
一边走一边唠叨:
“老头子一家人都围着我,我好不容易才脱身。都不敢回家去。”
战北庭是见过南方的。
这孩子智商有,但不多。
胆子有,但不多。
滑头有,但不多。
他挑了挑眉头,“你杀人了?”
南天像被搬了家的耗子一样,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
“没有。”
“老头子摔了一跤,都是血。”
战北庭若有所思的点头,“过失杀人。”
“你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