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助理:“贺不疑酒局被人拍了是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处理好舆论。”
啊?那是别的,助理人很慌,想到之前一不小心听到的东西。
“那个也不算数,贺总只是跟她打打电话、发发邮件,她在国外呢,我向您保证,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她顶多、顶多算个网上的红颜知己。”
冯又又:“……………………”
汽车过减速带,咚的一声,把她和行李一起往上抛了抛。
好丰富的私生活,冯又又头顶如是冒出文字气泡。
还敢骗她说没有女伴。
她真是、她真是太好骗了。
“我不跟你说了,”她挂电话,“我……我信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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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又又去了冯老师新家。
对冯又又的来到,冯老师略表惊讶,他将抹布递给冯又又,“来,一起。”
冯老师又在做新房卫生,他认为家具中还有甲醛,需要用水擦拭来帮助溶解挥发。这样小双胞胎来玩的时候,才能安心。
冯又又与他一起劳作,腰酸背痛,满头是汗,瘫坐在椅子上。
冯老师还不许她坐:“刚擦过,有甲醛,快起来!”
那么多家具,长沙发短沙发贵妃位单人椅,偏偏她只能在门口坐小板凳!小风一吹,心拔凉!
冯又又:“……”这天底下还有没有一个有wifi有空调可以让她静静窝一会儿的地方了!
她的委屈挂脸,冯老师看的笑了起来。
他问:“贺不疑惹你生气了?”
“才没有。”
“一看就不开心。”
“也没有。”
冯老师也拉开小凳子,面对面坐下来:“就是有,怎么和爸爸都不承认?”
冯又又看看他,低下头去,憋闷道:“……那就有吧。”
“这么大个姑娘了,还爱生闷气呢,和小时候似的,和爸爸说说为什么。”
冯又又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如果她能说出来,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她连描述都做不到,又谈何面对。
她只好躲起来,背过身去,在蘑菇洞里面壁。
太阳暖烘烘的往她背上晒,她躲到哪儿,光追到哪儿,真的是……讨厌死了!
冯又又长吁短叹,抱住脑袋。
冯老师见她这动作表情,判断出这回她心事级别还挺高的。
他不说了。
屋子里手机响起,他进去接。冯又又警醒的坐直,眼神跟着他跑。
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出来,对上冯又又的目光。
他:“是赵老师,想来咱们家打麻将,不是贺不疑。”
冯又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