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不免气愤,抽出佩剑泄愤似地砍断了一旁的屏风
皇城门口,身着一身白衣的梁景正大摇大摆地站在城门口,不屑地看着皇城大门。
他的身前有数百禁军正用长矛指着他,若是他胆敢进一步,长矛便会捅进他的胸膛之中。
禁军之中不乏邪修的弟子,太子君泽则是坐在禁军后的软轿之上。
很明显,皇城已成了邪修派的囊中之物,其中就有皇族太子的纵容和勾结。
想到沈以衍此时或许正囚禁于皇城内的某个角落,梁景便觉得怒火中烧。
他看向软轿之上的太子,怒斥他是邪修派的走狗,置整个皇城的百姓于不顾。
太子显然也被他激怒,朝着前面的禁军和邪修爪牙怒骂,示意他们快快除去这个眼中钉。
梁景嗤笑,短短几招就将前面的禁军,掷到了百米之外。
剩下几个邪修的弟子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配合着朝他的方向扔下数个杀符。
洛南书闭关的一年,梁景也从金丹后期修炼到了元婴。
梁景最擅长的是写符和捏诀,天心派的弟子中,他写的符咒往往杀伤力最强。
没几个回合,几个邪修派的弟子也被他轻易斩杀。
看到前面没了人,太子终于慌了,他看着梁景满口胡诌,试图先稳住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闻言梁景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他一步步地向太子君泽逼近,声音被他用上了魔音咒,传到太子的耳中更加剧了他的恐惧。
“沈以衍现下在何处?”
太子的眼神有些闪躲,右眼不断向上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以衍从未踏入皇城。”
君泽死不承认,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梁景的怒火,他边抵赖边在心里咒骂着罪魁祸首——君屹。
他一早就知道那个野种的计划,却没想到自己会替他背下这个黑锅。
直到梁景拽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上提,君泽这才惊觉,对方可能真的会杀了他,这才着急忙慌地把锅甩给了君屹。
“都是君屹的错,都是那个野种干的好事,他非要把你们大师兄关在地牢里折磨他。”
因为担心对方不信,君泽甚至还强调了一遍:“是三皇子君屹,不是本太子。”
他原本还想再说什么转移梁景的怒火,拱火让他们趁机杀了君屹,下一秒却看到了城墙上屹立着的君屹,这才讪讪地噤了声。
城墙之上,站着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朱红色面具,只露出一个魅惑的嘴唇。
风吹起他的衣摆,让形单影只的他看起来有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