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看到了。
她想。
浴室光线昏暗,他没有看清楚,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她是个松了屄的贱货。
她不值得他对她好。
她这么想着,就忍不住瑟缩起来,又伸出手,试图去遮掩。
她真像条癞皮狗。
还是已经被主人嫌弃、却死赖着不走的癞皮狗。
可是小先生却拦住了她。
“这是……杨涵留下来的吗?”
他问她了。
她躲无可躲,只好忍着眼泪,低下头,看向他手指所在的位置,
“对、对不起……”
她哭着道起歉来,
“太、太难看了,屄、屄松了,还、还丑了……”
那是生囡囡时侧切留下的疤痕,而在那之上还迭着烫伤的痕迹——囡囡去世之后,有一天杨涵正肏着她,突然抽身离开,等他再回来时,就把烧着的雪茄按在了她的小穴上。
着火了。
她想。
然后她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好烫。
好疼。
她太疼了。
她试图捂住阴部,可杨涵钳住了她,她哀嚎起来,她先喊了囡囡,可当疼得连囡囡都止不了痛时,她叫了妈妈。
她想那个抛弃了她的妈妈。
妈妈看到她会心疼吗?
会吧。
就算她不要她,但她生下了她,看到她这么疼,她也会抱她一下。
只要……有人抱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