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刚才在说什么?
他要做我的丈夫?
是结婚的意思吗?
要和阿彻结婚了吗?
“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吗?!”喝醉酒的闲院凉立的是暗恋人设,虽然及川彻已经和她说过好几次他们已经在交往了,但是闲院凉依然沉浸在单相思之中。
及川彻一听闲院凉竟然还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一时间都要气笑了。
他俯身吻下,温凉的唇瓣贴在闲院凉的唇上,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探入。
闲院凉惊得想要退开,但是及川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拉开闲院凉衣服的帽子,抚过她金色的长发,不容她后退地按住她的后脑。
是一个很短暂的吻,但依然探得很深,是及川彻最喜欢的亲吻方式。
“不是这种那种,是男女朋友……不对,是正经的未婚夫妻关系。”及川彻两手揣在衣服的口袋里,认真地纠正道。
他知道闲院凉酒醒之后会不记得喝醉酒时的事情,如果酒醒之后的阿凉,可能会很大大咧咧地点头接受他的求婚,但是醉酒时的阿凉心思似乎要更敏感细腻很多,他能够看到阿凉心里更深的想法。
“我已经做好成为阿凉丈夫的准备了,从高中第一次在梦里和阿凉结婚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了。”那是少年时期不可诉说的梦,但是及川彻现在还是告诉了闲院凉。
他对闲院凉从来都没有抱着只是玩玩的想法,从一而终,他的目光永远都只会停留在闲院凉的身上。
闲院凉张着嘴巴,被眼泪浸润的眼睛水光打着转地看着及川彻,微颤的唇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我也……”
路灯上堆积的雪终于滑落下来了一块,直接砸在了闲院凉的头顶上,闲院凉又是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通红着脸颊,两只眼睛也变成了蚊香状,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被雪砸得,还是被及川彻突如其来的求婚给吓得。
“喂喂,阿凉阿凉!振作一点啊!”
在闲院凉就要躺倒在雪地里的时候,及川彻连忙扶住了她,闲院凉闭着眼睛,身体软趴趴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及川彻叫了她好几声,但是都没能把她唤醒。
及川彻帮闲院凉把帽子重新戴好,然后背着她继续往回走。
及川彻看着夜空中持续飘落的雪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弯着眼睛笑了一下。
好可惜,等到阿凉醒来,绝对又会不记得喝醉时候的事情吧。
不过……
……
为了考试而设定的闹钟忘记关掉,时间刚过八点,放在枕边的手机铃声就一直响个不停。
整个人都陷在雪白被褥里闲院凉眼睛都没有睁开,全凭肌肉记忆伸手去找手机,然后按了关闭。
但是闲院凉的作息一向也很自律,在闹钟关掉之后的一分钟内,她还是坐了起来。
她眯着眼睛,茫然地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奇怪,这是哪里?
房间里开了暖气,窗帘也紧紧拉着,不远处的桌子上她的琴盒和及川彻的运动包靠在一起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