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很快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心底汹涌澎湃的情绪,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是啊,看来以后我们要买一个大房子了。”
“嗯嗯!阿彻放心吧,我们作曲系只要能就业,收入很高的!”闲院凉把同系学长鼓励她的话告诉了及川彻,握紧自己的小拳头,眼里泛着还没有被社会毒打磨灭的光彩。
及川彻似乎抓住了什么华点,只要能就业……这句话听着很危险啊,也不知道作曲系的就业率有多少。
虽然及川彻是不需要闲院凉赚钱养家的,但见她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也没想泼她冷水了。
……
及川彻的夏歇期时间和闲院凉的暑假时间基本吻合,所以也没办法跟着闲院凉去国,只能在阿根廷的机场大厅里依依不舍地和闲院凉告别。
“下次见呀,阿彻!”闲院凉扬着笑脸,虽然每次和及川彻分开的时候都会很舍不得,但是她又会更加期待和及川彻的下一次见面。
与及川彻的短暂假期里,因为独自在外国求学而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都一扫而空,她又重新充满了电,向未来进发的理由除了不辜负自己以外,也同样将及川彻当做了追逐了目标。
及川彻看着闲院凉眼角弯弯的样子,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别扭地说道:“阿凉都不难过吗,下一次见面可能就要到冬天了。”
闲院凉点点头:“嗯嗯!那冬天见啦!”
及川彻被堵得一噎,伸手将闲院凉揽进怀里抱紧,他的内心似乎比闲院凉更加纤细一点,再说下去说不定就是他先哭出来了。
闲院凉在及川彻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然后伸手拍拍他的后背,笑着道:“阿彻要在这里照顾好自己啊,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还有不要受伤。”
及川彻低着头,把脸又往闲院凉的颈窝里埋了埋,闷闷地给了回应:“我知道的……这些话应该我来对你说才对。”
广播里传来闲院凉要乘坐的航班信息,她得过安检了。
及川彻只好松开她,目送着闲院凉过了安检。
透着隔档用的玻璃墙及川彻看到闲院凉在往前走,他忍不住也在玻璃墙的另一边跟着走,一直到没办法继续跟着了,才只好无可奈何地停了下来。
“……”及川彻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叹了一口气,低垂下脑袋。
忽地,前面的玻璃墙传来“咚咚”的敲击声。
及川彻猛地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去。
只见本该已经走去登机口的闲院凉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披散的金色长发都被吹得有些乱,她看着及川彻的目光似乎也带着几分呆愣,像是什么都没想地就跑了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