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可能还会育有一个孩子,将来的将来,这个宗门又会传到这个孩子手里。
姬淮想象了一下:
胥清风一身红衣,牵着另一个穿着火红婚服的人,满脸是甜蜜的笑意,满眼都是那个任务的模样。
他们会在堂前跪下,对着端坐在高堂上的他下拜。
旁边会有司仪的声音。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
他会和另一个人双宿双栖。
姬淮惊觉,他竟然无法将这一个画面完整想完。
他想象不到胥清风因为另外一个人,离他而去的样子;想象不到胥清风满心满眼都是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是他把胥清风从那样的一场噩梦里救出来,是他给了他新生。
如果他把胥清风留在那里,胥清风决计活不到如今。
他的命都是他给的,他合该是他的。
他只有胥清风一个,胥清风也只能有他。
无论如何,胥清风必须在他身边,必须属于他。
他如果一定要找道侣,那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师徒这个身份往后没有那么方便,有些事也不太好插手。刚好,也该换一个了。
姬淮眸色深沉。
他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一定要做成。
不管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
可能会被别人诟病。
但虚名有什么用?只是徒增烦恼。
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去争,自己去抢,把想要的东西紧紧握在手里,才是正道。
什么君子不行不仁不义之事,那是达不到之人的酸话。
况且,他姬淮,也不是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