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不想再和他们周旋,牵着云也打算离开。
“小也,他不过是利用你。”
“他对你只是玩乐,不会有真心的。”
“爷爷生病了。”
云也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什么?”
“那天你走后,爷爷就病倒了,昏迷了好几天,一直卧病休息,最近才好转。”骆闻风上前几步,“可以去看看他么?”
云也没有说话。
“他那天是一时情绪激动,这几日一直念叨你,你就真这么狠心?”骆闻风见云也有所动容,再接再厉。
云也看向陈铮:“我……”
“好,”陈铮主动松手,凑到云也耳边,“我洗白白了在家等你。”
“我谢谢你?”云也无奈一笑。
骆闻风再看不下去,想上前将他们分开,云也什么时候竟也会对旁的男人笑得这么舒心了?
竟还会大胆到当众拥吻,她怎么可以?
“这你都能忍?”林锦棉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
“你闭嘴。”骆闻风剜了好友一眼,“以后她说什么你就受着,和女人动手你要不要脸?”
说完上前硬是挤进云也和陈铮之间,想揽住云也肩膀,云也侧身避开,保持半米的距离,让他带路。
骆闻风头一次体会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率先抬脚走了。
陈铮目送云也离开,俩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莫名刺眼。
林锦棉被骆闻风说了一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骆闻风刚刚是在替云也说话?他脑袋进水了,替一个给他戴绿帽的女人说话?
“以后看见她给我绕着走,否则我绝对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陈铮狠话说完便走了。
林锦棉想追上去理论,电话响了,对方说了几句后,他快步往医院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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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六楼。
江横的病房也是这一幢,只不过他是在八楼,她来过这么多次,竟一次也没和他们遇到过。
这一层戒备明显森严许多,有些病房外还有很多黑衣人保镖,跟拍电影一样。
骆闻风带她到一间病房门口,门外也站着俩保镖,跟木头桩子似的。
骆闻风停下脚步,冲云也伸出手。
云也不解地看着他。
“我同爷爷说,我们已经和好了。上次那些话是你故意为之,爷爷还是很在意你的。所以,你可以配合一下我么?”骆闻风柔声解释。
“骆闻风,我没有配合你的义务。”云也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