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说:“就在前两天,听说是得了风寒,卧病在床,一直起不来。”林婉鹤顾不上马,直冲皇宫。南枝面不改色,她不紧不慢地牵着两匹马跟过去,守卫说:“姑娘,你不着急吗?”南枝一脸莫名其妙,说:“为什么要着急?陛下死不了。”守卫:“…”林婉鹤一进宫,所有宫女都面露恐慌,都在躲她,林婉鹤打开房门,看见潘玉娅拿着簪子,准备刺向床上被布塞住嘴的李泽秋。林婉鹤喊道:“皇贵妃你在做什么?!”潘玉娅一惊,手一抖,簪子掉在了地上,发出声响。南枝拖着被捆着的祝南尔走了进来,祝南尔的嘴里塞了块布,满头的汗水。潘玉娅反应过来,捡起簪子,对着李泽秋,厉声道:“你们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他!”李泽秋急得发出“唔唔”的声音。林婉鹤僵在原地,她不敢动,书秋生前是那么信任她,林婉鹤帮不了书秋什么,只能保护好她的子嗣,李泽秋的命她赌不起。南枝面无表情,她往前走了几步,潘玉娅瞪大眼,说:“你别过来!!!”南枝笑了,眼里尽是嘲讽和疯狂。潘玉娅看着南枝的眼睛,手抖得更厉害了,南枝靠近她,说:“你会杀人吗?”潘玉娅说不出话。林婉鹤不知道南枝要干什么,站在原地不敢动。南枝笑得更开心了,她轻轻握住潘玉娅拿簪子的那只手,嘶哑、缓慢、轻柔的声音响起:“我教你怎么杀。”李泽秋瞪大了眼,祝南尔吓得晕了过去。林婉鹤捏紧了拳,她相信南枝有分寸。南枝带着潘玉娅的手,慢慢地向李泽秋脖颈伸去,潘玉娅突然大叫一声,甩开南枝的手,簪子掉在了地上,她“啊啊啊”地大叫,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林婉鹤松了口气,走过去要拿出李泽秋嘴里的布,南枝突然抓住她的手,甩到一边。南枝敛了笑,语气带着惋惜道:“啊…为什么没刺下去呢?真是…”她看向蹲在地上的潘玉娅,冷冷道:“没用的废物。”林婉鹤意识到南枝是真犯病了,她试探性地道:“南枝…?”南枝看向林婉鹤,说:“啊…是太后啊,很漂亮呢,想让床上的人活命,就给我血。”林婉鹤呼了口气,幸好这人还能讲道理。林婉鹤用簪子划出一道口子,任由南枝舔舐。南枝舔完,舌头舔了下贝齿,随后瘫坐下来。林婉鹤拿出李泽秋嘴里的布,李泽秋坐起来,说:“我他妈真是瞎了眼,看上这样的人。”潘玉娅低着头,不说话。林婉鹤把南枝扶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林婉鹤说:“李泽秋,你就不能有点防备吗?!”李泽秋避开这个问题,说:“你怎么回来了?亮雀那边同意了?”林婉鹤说:“这你就别多管了。”林婉鹤说:“行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李泽秋垂眸,说:“先让我休息下再说。”林婉鹤看向潘玉娅,说:“我说你是自己计划的还是你那老爹计划的?”潘玉娅神情慌张。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一人做的”南枝揉了揉太阳穴,缓了下,站起来走向潘玉娅,潘玉娅一看她靠近,猛地往后退,“啊啊”地大叫,潘玉娅指着南枝疯疯癫癫地说:“滚!滚!神经病啊啊啊啊啊!”林婉鹤看向南枝,南枝说:“她现在半疯半正常,问不出什么。”林婉鹤说:“被你吓到了。”李泽秋“哼”了一声,说:“我也被你吓到了好吗?”南枝“哦”了一声,面不改色道:“我也没办法。”林婉鹤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诶,南枝,我给你找个灵元医看看罢。”南枝看向她,也没推辞,说:“也好。”李泽秋说:“你俩风风火火地从亮雀跑回来,估计又要给我惹事了。啧啧,算了,南枝,你和太后先回去,我等一下给你安排灵元医。”南枝“哦”了一声,说:“谢陛下。”林婉鹤看了一眼地上的潘玉娅,移开视线,和南枝离开了。李泽秋头疼地看着晕倒的祝南尔,拿了一杯茶泼了过去。林婉鹤回了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南枝看着木桶中女人白皙的后背,喉咙不禁干燥起来。南枝轻轻地搓着林婉鹤的背。林婉鹤说:“南枝,你洗了吗?”南枝愣了下,说:“啊,还没。”林婉鹤挑眉,说:“要不,一起洗啊?”南枝动作一滞,说:“不了。”林婉鹤突然转过身,南枝看向她,林婉鹤抓住南枝的手,说:“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南枝站起来,抽出手,说:“太后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