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鹤绕有兴致,任由南枝揉她脚裸,林婉鹤摸着南枝的头发,说:“你对自己可真够狠啊。”南枝抬头,看向林婉鹤,说:“太后。奴婢的命永远都是您的,您尽情地向有光的地方跑,奴婢跟得上,您跑累了,回头看看,奴婢一直跟着您。”房间里响着南枝温和却坚定的嗓音。“您能利用我,利用我做您想做的一切,直到您厌弃、不需要我了为止。就像玫瑰需要太阳,而太阳不需要玫瑰一样。”作者有话要说:深夜肝文~跑路林婉鹤沉默地看着南枝,过了一会儿,她说:“南枝,为何对我如此忠心?”南枝笑了,说:“因为太后是南枝的救命恩人。”林婉鹤抽出脚,躺上床,说:“熄灯。”南枝熄了灯,退出房间。林婉鹤并不相信南枝刚刚所说的“因为太后是救命恩人。”,林婉鹤是救过南枝,不过是花花钱罢了,根本不足以来当对一个人忠心的理由,南枝不简单,林婉鹤曾经全心全意地相信过她,但是她的直觉又将她拉了回来。一个声音在警告她。“千万不要相信她。”林婉鹤闭上眼,睡着了。五年前。林婉鹤一人在街上逛着,瞧见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林婉鹤走过去,看见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子跌坐在地上,几个大汉在对她拳脚相向,林婉鹤蹙眉,围着看戏的人倒是不少,没一个出面帮忙。林婉鹤推开两个人,走上前,说:“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大汉见她穿着不凡,说:“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我!”林婉鹤忍受着大汉的口臭,蹲下来看向女孩,女孩茶色的眼睛直视着林婉鹤,林婉鹤不禁心里暗叫一声奇了,女孩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哭泣。眼底里尽是冷漠。林婉鹤轻声说:“你为何要打他?”女孩不慌不忙地说:“他想睡我,我不愿意,他先动手。”旁边大汉的小弟骂了一声,说:“谁叫你不识好歹?!我们大哥要是娶了你,吃香喝辣少得了你?”为首的大汉突然给了那个开口的小弟一巴掌,低着头对林婉鹤说:“太后,还请饶我们一命。”他说完,跪了下来。林婉鹤冷漠地看着跪下来的男人,心想这身衣服除了繁重还是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的嘛。小弟懵了,他跟着跪了下来。林婉鹤挥挥手,说:“都散了吧。你们几个扰了哀家的兴致,瞧见那边的泥水了么?都下去给哀家游一圈再上来。哦,还有,给你钱,这女孩的命我买了。”她丢给大汉几枚和币,为首的大汉连忙抓着自己的人滚了。林婉鹤把女孩扶起来,说:“哀家瞧你漂亮,不如来我身边当奴婢?”女孩跪下来,说:“谢太后救命之恩,我愿意服侍太后。”林婉鹤说:“起来吧,跟我不用客气,你叫什么?”女孩站了起来,说:“南枝,东南西北的南,枝头枝。”林婉鹤点头,说:“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我了。”南枝不语,跟着她走。从此太后林婉鹤身边多了一个冷漠镇定的婢女,太后再也没要过奴婢。次日。林婉鹤醒来了,南枝进了房给她洗漱,南枝:“张氏死了。”林婉鹤“啊”了一声,说:“死、死了?”南枝“嗯”了一声,说:“被人投了井,尸体在早上被一个打水的婢女发现了。”林婉鹤蹙眉,说:“谁干的?”南枝帮她洗漱完,说:“不知。魏岳峰倒是挺生气的,皇贵妃李氏马上要成灵后。”林婉鹤说:“李氏这人如何?”南枝给她梳头,说:“李氏性子泼辣,长得挺好,就是性子不讨人喜。”林婉鹤说:“凶手会不会是宫外的?”南枝闻到林婉鹤头发上的清香,说:“应该不会,夜晚会有人巡逻,除非轻功和武功好,不然很难进。”林婉鹤垂眸,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大元。”南枝愣了下,说:“魏岳峰是不想让我们走,但是最近朝中又些乱,加上死了灵后,注意不到我们。”林婉鹤挑眉,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直接跑?”南枝给她梳完头,放下梳子,在镜子里打量林婉鹤,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一件艺术品,说:“太后要是信任我,我们今晚就走。”林婉鹤沉默片刻,说:“好。”南枝愣住了。林婉鹤看她没反应,笑了,说:“怎么?不是你让我相信你吗?”南枝回过神,微微一笑,说:“谢谢。”林婉鹤没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枝说:“魏岳峰想统治大元,就必须要有充足的兵力,大元那二十万兵马也不是吃素的,亮雀的人本就斯文,兵马就只有十万,十万,根本不够,虽然排行里亮雀比大元高,他若想要用兵马和大元杠,只有去找垫底的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