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幼羽叹气:“姐姐在洗澡,我没有手机,随便找点东西打发时间。”
楚禾说:“我去把姚夭叫来,我们四个人打,现在睡觉还在,谁睡得着。”
“夭夭姐不是烟酒不沾吗,她还会打牌啊?”奚幼羽收起长长的一条扑克牌。
楚禾面露鄙夷,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扫视:“在你看来姚夭是山顶洞人吗,她玩的很精,烟酒不沾可能也是假的,让宋之雾洗完澡赶紧出来,玩一局我不计较昨晚她藏牌。”
她刚走,宋之雾从洗漱间走出来,倒一杯温水在手里。
“她上来说什么?”
奚幼羽转述,顺便添油加醋:“不过我相信姐姐不会干这种事情。”
宋之雾坐在沙发上不动,笑意不深:“我刚才就在旁边,又不是没长耳朵,你的小心机我都知道。”
奚幼羽装糊涂:“是吗,只是和姐姐开个玩笑。”
五分钟左右,楚禾提着姚夭回来了,姚夭抱着一堆神秘的杂物,小心护着,怕被楚禾碰坏。
楚禾用脚拨动地上的包,腾出一块位置:“好了,周围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坐下来。”
奚幼羽打量姚夭手上的红布:“这个是干什么的?”
姚夭呼吸一下,再要回答,楚禾打断她说话:“等下再介绍,现在先来打牌。”
她势要扳回一城,宋之雾还在沙发上坐着,慢悠悠走过来,挨着奚幼羽坐下:“玩个半个小时,图个开心,输赢都不重要。”
房间里只听见牌落地的声音,姚夭率先出完牌,往身后一摸,抓住奚幼羽和宋之雾的手,给她们手腕都套上红绳。
俩人对视一眼,格外茫然。
姚夭神色庄严:“我思索了半夜,决定采用传统的方法,戴足七天七夜,应该有效果。”
她不提前因后果,俩个人心中都有数,不信道也不信佛,但是愿意信姚夭。
楚禾不关心具体事宜,一个劲催促两边出牌,宋之雾打法比较懒散,随便看一眼,能出就出。
奚幼羽出得慢,因为要计算,比较消耗脑力。
打完牌,晚上反而睡的很好。
手上的红绳像某种契机,把她们连在一起,奚幼羽轻轻握住手腕,没有梦到奇怪的场景。
第二天早上仍是挑战项目,累到下午,终于可以观光休息。
眼看春光旖旎美好,晒得山间泳池里的水暖洋洋的,几人不想去别的地方走动,就近在泳池边享用下午茶。
宋之雾要下水,换了连体泳衣,还是选择大胆的红色与款式,奚幼羽坐在遮阳伞下喝果汁,冷不伶仃一瞄过去,感觉大饱眼福。
这还不够,宋之雾边挽着长发,走到奚幼羽跟前,沉默不语把手里的防晒霜递出去,腕上红绳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