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骄傲,我听说公司整天看不见你的人影儿,你一天都忙啥呢?”
我听这话心里堵得很,便直截了当地问:“沙哥,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呀?”
“雷默,大哥帮你开这个公司完全是为了你,要说信任吧,也不完全信任,大哥毕竟投了那么多钱,要说不太信任吧也信任,不然大哥就不会与你合作了。我只是觉得你有一摊事儿做不容易,应当珍惜。你人生失败过一次,不能再失败第二次了。”
我听了这些话简直像受了侮辱,但还是忍下来了,心想,合作总是要有一个忍让的,沙威的话糙了点,说的也是心里话。
离开沙威后,迟小牧给我打了手机,“小牧,查到了那个手机号码的真正主人了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
“那个人叫米雪。”
我一下子明白了,心想,这丫头装神弄鬼的,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是不敢见她,我会会她。”
迟小牧半真半假地说。
“谢了,小牧,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不用你操心了。”
“雷默,你小子怎么变得越来越没出息了?一个女孩就把你紧张成这样了?”
“你懂个屁。”
晚上,杨娜从西班牙打来电话,说明天起程回北京,大概后天到家。我刚撂下电话,手机就来了一个短信:“亲爱的,让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吧,我只要做你的鼻子,当你发脾气的时候,就可以随时随地地拿我出气。”
我一看手机号码,又是那个叫冯红的,我干脆接通了手机。
“喂,是雷默吗?身边有没有红颜知己陪你呀?”
我知道是米雪在搞恶作剧,便大声吼道:“米雪,你想干什么?”
对方被我这一吼吓了一跳,半天没说话,然后就哭了起来说:“死雷默,人家想你嘛!你可倒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了。”
“雪儿,你正经点,别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我压住火平静地说。
“雷默,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算是告个别吧,”米雪停止抽泣说,“因为你是我惟一爱过的男人,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真的?”
我吃惊地问。
“嗯。”
“跟谁?”
“跟谁你就别问了,反正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了。”
“我能参加婚礼吗?”
“不行。你来我会不好受的。”
“那我祝你幸福!”
“谢谢!”
米雪又抽泣起来。
我与米雪通完话,心里空落落的,她的抽泣让我觉得她怪可怜的,毕竟在我空虚寂寞的时候给过我精神上的慰藉。想到这儿,为刚才的大吼而愧疚。
、女明星
夜深了,失眠是我常有的事,我顺手翻开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句话:“所有的男人,不论是老的年轻的,中学生、将军,受过教育的和没有受过教育的,毫无例外,都认为同漂亮的女人性交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因此,所有的男人,虽然装出在忙别的事,其实都只是愿意干这件事。”
托尔斯泰的这段话应了我的一个观点:男人偷性,女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