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色指的不光是美色。
这句话是告诫人,不能毫无节制的放纵本能欲望。
还有,那不是我说的,是孟子说的!”
可惜,孔丘的话,没人听到。
半日后,陈帆面无表情的从卧房中走出,抬头望天。
张天寿轻轻擦嘴,面色红润的走了出来。
一只玉臂搂在陈帆肩头,小声说道。
“夫君,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天庭大公主。
所修功法亦是顶尖,虽然不如杨戬表弟的九转元功。
但对肉身的修持,也不比一流的锻体之法弱呢!”
陈帆眼皮一跳,强硬道。
“哼,若不是为夫要进宫面见陛下,又岂会匆匆结束!”
陈帆一副我为了大唐,牺牲太大了的模样。
又与张天寿温存些许时候。
这才在内侍的催促下,满脸不舍的出了侯府。
一出侯府,陈帆顿时放松了下来。
“卧槽,徒弟你来了,快快扶为师上车。
嘶,不行,回去后,一定要找玄都师侄炼几颗好药!”
“师叔,那种药我不炼!”
感知到陈帆念叨的玄都大法师,神念一动,便知晓陈帆所言。
顿时恼怒的声音,在陈帆耳边响起。
他堂堂人教亲传,道门三教公认的大师兄。
给陈帆炼制茁壮阳气的丹药。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放。
“玄都师侄啊,正好我手上,好像还有一件功德之事。”
“咳咳,师叔如今只能走肉身道。
茁壮气血的辅助丹药,对师叔修行有益!”
“哼哼,这还差不多了!”
陈帆小声哼哼两声,直接躺进了马车里。
一旁狗腿子似的李承乾,两眼放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