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pi股跪在巨鼓的周围。
偶尔敲一两声做和。
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缓缓抬起pi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yang具,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yang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yang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pi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pi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yang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yang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
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
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十四、火烧勾栏院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神情却很怪,待到看到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
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个裂缝。
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
石竹回过神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
她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的银子。
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
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
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杀了我,让我从这炼狱里脱身,我得感激你的恩德。
脖子上的刀刃拿开了,身后的声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莲是怎么死的?石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审看着他那半张人脸,她哽咽了:你,你是火旺哥?他默认。
石竹突然扑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莲姐姐,她死得惨啊!……有了石竹的帮助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鸨母骗进来,四、五个壮汉把他俩围在中间,鸨母吓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强撑着胆:好汉!有话好好说,要钱,要人我们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来谈。
好啊!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个姑娘刑公说着想往外走,却被对着他的剑拦下。
就凑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我不行!我可是鸨母!她吓得尿都憋不住了,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了!火旺抬头看了看,石莲是不会笑话你的!一听到石莲的名字,两个人都跪下来,索索发抖,那个,石莲是自己洗澡溺水死的,跟我们没关系。
把她抓回来跟你有关系吗?给她上刑跟你有关系吗?火旺眼里的怒火更旺了,少啰嗦!快点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来,把鸨母绑在椅子上,鸨母也配合着哼哼。
以为他们只是想看戏,刑公把一只手塞进鸨母下体,背上就挨了一棍子,想偷懒!那只手呢?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进鸨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调教姑娘的劲头呢?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鸨母那两只风洞已经没见人了,猛不丁地进来两只手,撑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浑身颤抖。
她不禁放声嚎叫。
早被候着的yang具插进嘴里,出不了声了。
只一会儿,刑公也嚎叫起来,他的两只手臂在她pi股前面齐刷刷被砍断,趁他仰起头哀嚎的时候,一根木yang具直愣愣插进他喉咙。
火旺又把那根yang具往外拔了拔说:这样很快就憋死了火旺挑开刑公的裤裆,屁眼里用力插进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过去了,火旺拿着yang具盯着刑公的阴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进这么粗的yang具呢?另一个大汉过来看了看,一剑插进他阴部,搅了搅把yang具插进去,刑公痛醒抬起头哼哼了两声又昏过去。
他们他们把火油浇在yang具上,点起火。
把蘸了火油的yang具扔进帐子里,扔进柜子里,刑公这里满满一箱子的yang具,真是好柴火。
他们出了刑公的院子,来到勾栏院主楼,一边喊:着火了!快逃啊!一边往楼里窗帘,桌子,橱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着了火的yang具。
勾栏院大乱,嫖客,妓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来的都跑了出来。
风助火势,勾栏院颇具规模的三层木制楼崩塌于顷刻间。
熊熊大火映进火旺的眼睛里,他轻轻说:石莲,我杀了刑公,杀了鸨母,烧了勾栏院,我替你报仇了!火旺不知道的是,这吃人的世道,人无尽的欲望和贪婪构成多少个勾栏院,正在吞噬着多少个石莲。
那是火旺烧不尽也毁不完的……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