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
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
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
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今儿叫姑娘们陪着不为别的,单为你这张嘴,你说男人喜欢你的身体,这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吗?人家就是来把玩你身体的,乖乖地让人高高兴兴地玩,你才能赚银子不是吗?干嘛嘴不饶人,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乌云怒目圆睁: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
一刀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少不得,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
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和另一条腿上了。
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
她咬着牙,我要杀了你!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钻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
接着是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
她痛得勐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
连呼吸都痛。
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勐得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脸憋得发紫。
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
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哼哼!别做梦了!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勐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不等她说完啪啪啪!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
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
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
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
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
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
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跪着爬行pi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
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来:唷哦!刑公这是熘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别啊!刑公回头笑着说: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
他好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处,摸索到y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
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
那人就死死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的,熟了!刑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们用胯下yang具罢了。
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