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中途接了个电话,随即看向鼻安国,神情有些尴尬,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赵主任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吗?”
看到赵东接了个电话后就有些不自然,黄安国不禁开口道。
“黄市长,刚才是黄菡打来的电话,我说跟您在一起吃饭呢。她说她也要过来。”
赵东干笑了一声道。
“黄菡?”
黄安国疑惑的望了赵东一眼,脑袋里搜寻着这么个人物,旋即恍然,是高玲的大学同学,似笑非笑的望了望赵东,黄安国依稀还记得那天的接触当中,黄菡口中颇有些炫耀的男朋友就是赵东,而赵东却是有妇之夫,妻子并非黄菡,那天赵东在碰到他后的窘迫,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黄小姐想要来就让她来嘛。我们只是加双筷子而召,又不碍事。”
黄安国点了点头。
见黄安国点头,赵东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头苦笑,就算是黄安国有什么意见也来不及了,那个姑奶奶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过黄安国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喜,让赵东心里或多或少的踏实一点,黄菡还是黄安国妻子的大学同学,赵东心里也有着借黄菡和黄安国拉近关系的想法,当然,这期间也只能走夫人路线,赵东可不相信黄菡能对黄安国产生什么影响,关键还是得高玲在黄安国面前说话才有分量。
饭菜陆陆续续的,都是此农家卜菜,黄安国步动了筷午,尝了几口,峪凡甄觉不错,“不错,确实有点儿自己家里做的饭菜的味道,这个小炒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母亲做的小炒肉,那时候家穷啊,可不是像现在的孩子一样,天天都有肉吃,那会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肉,一闻到这肉味,还没吃进嘴里,口水就先流出来。”
黄安国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不禁笑了出来,想想那个经常跟他在后边的小鼻涕虫,现在也差不多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黄安国想着现在早已经亭亭玉立的黄沁盈,脸色不自禁的柔和下来,现在家里还没给他电话,等黄沁盈的婚期定下来,结婚那天,他是无论如何要抽空回去一趟的。
“嗯,味道是很不错。
”见黄安国夸奖,李江平和赵东两人也忙动了筷子夹起一小块尝着,笑呵呵的附和着黄安国的话,只是两人眼里都有一丝疑惑和不解,黄安国是中央那位的孙子,小时候怎么可能会穷的了,连肉都吃不上?
彼此对视了一眼,李江平和赵东两人这会自是不敢提出疑惑和质疑,只是两人都在奇怪黄安国这会是不是在说他自己。
开发区边界的一个两层楼的废弃楼房里,从门外看,整栋楼已经满目疮瘦,大院里,是破败的栏杆和围墙,院内,高低不平的杂草丛生,已长至人的半腰,锈迹斑斑的铁门紧紧关闭着,破落的窗户在萧瑟的冷风中咯吱咯吱的向着,光从外面一看,这栋废弃的两层楼无疑已经荒废了很久,许久没有人烟。
这栋两层楼曾经是一个厂房小面积颇大,因为搬迁的关系,已经空置了好几年,无人问津,厂房外面,已经是农田。
从列面看再冷清和荒凉的楼房,里面的两间小屋里却是人影隐现,若是从那锈迹斑斑的大铁门的缝隙里往里瞅的话,还能看见一点灯光,这是楼房里面的两个。小房间。还亮着灯,也不知道这废弃了几个年头的楼房里,电是怎么来的,但偏偏里面就是有灯光。
一间小屋里面,有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布条。另外一个房间里,五个西装男子在打着牌,不时的传出笑声和骂骂咧咧的声音,分明是有人赢钱和输钱。
“妈的,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让咱们守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闲的蛋疼。”
其中一人骂道。
判小三子,我看是你闲的蛋疼了吧,下面那根老二几日没碰女人了,是不是开始发慌了。”
另外一个络腮胡男子笑骂道。
“岂止是发慌,简直是要发黄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憋不住了,你说这个鬼地方上哪找女人发泄去。”
起先说话的男子埋怨道。
“哈哈小三子,没女人可以找,可以找五姑娘嘛,这不天天在你手上呢吗,多方便呐。”
“去,给我滚一边去,老子从不找五姑娘,丢人,你以为我是你啊。瞧你那球样。”
“我看也快了,再憋个一两天,你要是还能忍得住,老子这颗头颅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切,老子稀罕你颗蠢驴脑袋啊。”
男子撇了撇嘴,望向了中间的一个男子,“老大,今天晚上,要不您给我放个假,我出去溜达溜达如的?”
“不行。”
中的男子摇头道。
“老大,您就通融通融嘛,我保证天亮前肯定能回来,大晚上出去的能有啥事,咱何必搞得自己这么紧张呢。”
“没得商量,出了事你颗破脑袋能顶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