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姐姐乖乖给我操,醒来兴奋得不得了。”他诚实,手上套弄得更快,双腿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时抽动。
大白天的听着他自慰,岑溪羞得不知该怎么回他。
手臂鼓起结实的肌肉,夏昀急促地喘息,压抑着声音呻吟,“姐姐……嗯……姐姐你叫叫我……”
“我……”岑溪耳朵烫得吓人,耳垂好似能滴出血来。
“嗯啊……姐姐,好想你啊……”
岑溪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捏紧手机喃喃,“阿昀……”
“就是这样,姐姐再叫。”夏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岑溪在床上性感撩人的模样,腻滑浑圆的双乳,柔软白净的肚子,饱满丰腴的臀瓣,还有敏感殷红的阴蒂和湿热紧致的肉穴。
“阿昀,我,我……也好想你。”猝不及防被撩拨,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忍不住夹紧双腿,甚至想伸手到腿心揉一揉。
窗户大开着,她急得不愿多走这两步,听着夏昀的喘息挪到沙发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隔着睡裤去揉腿心,“嗯……”
夏昀收紧手掌,拇指擦过顶端的孔眼,低鸣一声,粗喘着问,“姐姐是不是,也在自慰?”
“嗯……嗯啊……”情欲汹涌,岑溪来不及多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手已经不听话地探入睡裤里。被裤子束缚的双腿无法分得太开,底裤之下的大阴唇还紧紧护着阴蒂,她只能隔着底裤抠弄才能感受到快意。
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快一个月,岑溪敏感得不得了,耳边还有夏昀的呻吟,她感觉胸乳发痒,穴里也痒,却没有多余的手能安抚自己,呻吟委屈又难耐,“阿昀,阿昀,想,想要你……”
夏昀给她打电话本是想听着她的声音自慰,此刻却因这呻吟和一同自慰而兴奋过头,低吼着快速套弄,“穴里是不是痒了,想我插进去?”
“是……啊,阿昀插进来操我……”岑溪将自己抠上高潮,摊在沙发里抽搐。
夏昀那边也到顶点,听着她的喘息射了自己满手。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无线信号传递彼此的喘息。这场情事如龙卷风一般,来得匆匆,结束得也仓促。
清醒后岑溪只觉淫乱荒唐,夏昀和她都精虫上脑,居然一言不合就打着电话自慰。她羞恼不已,在夏昀叫自己时磕磕巴巴说一句,“我挂了,我要去画画了。”
“姐姐再和我说两句话嘛。”夏昀比她脸皮后,加之这么长时间没有亲密过,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还应该奖励一下。
她嘟囔,“说什么?”
“姐姐这么贪吃,这么一下肯定没爽吧?”
“你闭嘴呀!”岑溪已经清醒,想到他在基地打电话和自己做这些事就羞得不敢见人,“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我寝室在角落,这边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过来。”他信心满满,当初选这间寝室是为了方便和岑溪打电话,现在想想说不定当时就存了这样的想法。
岑溪咬唇,不情不愿地应一声,“哦。”
夏昀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好想和姐姐做爱啊。”
“你,你有病,大早上说这个。”
夏昀低笑,“如果不是在基地,我就不止说这么简单了。”
他又道:“快点季后赛吧,如果这次拿了冠军,姐姐可得让我为所欲为。”
岑溪想起昨晚的电话,她就说怎么感觉不对,“流氓!”
真的有水兔,但显然小夏不知道有这个品种hhhhhhhhhh
生肖兔里面,看风水根据五行也有水兔的说法,说属水兔的人柔顺温和,这点和姐姐真的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