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摇头说:“我可不陪你疯了,我进去做电梯了。”
说完,也就不管韦浩文,径自绕到大堂那儿,坐电梯上楼,回宿舍睡了,却不知韦浩文此时却闯了大祸。
费柴一觉就睡到了天明,而这一天就是培训的最后一天。费柴早起到基地花园里去练太极拳,结果沒看见韦浩文锻炼,也沒多想,只是心中暗笑:看來再强的好汉也挡不住酒水啊。
吃过早饭刚要去上课,却被杜松梅一把拉住问:“昨晚你和韦浩文一起出去的?”
费柴说:“是啊,一起去喝酒啦。”
杜松梅又问:“那喝完酒之后呢?”
费柴说:“当然是回來睡觉啦,怎么了?”
杜松梅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了!闯祸了呗,韦浩文这次要栽倒女人身上了……真是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
费柴听了反而笑了出來说:“男人女人的很正常嘛,而且我听韦浩文说他也沒结婚嘛,有什么了不起啊。”
杜松梅说:“你说的轻巧,他沒结婚,人家女方该是结了婚的嘛,又都是想当级别的干部,什么影响嘛,而且现在女方不依不饶的,国也说不出了,寻死觅活呢。”
费柴奇怪地问:“咱们内部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杜松梅说:“昨晚喝多了呗,放着门不走,仗着自己的身手好,爬楼爬到人家女宾的房间里,在后面的事儿,还用我说吗?唉……我真是命苦,好容易落了个带队出国的差事,就摊上这么一位。”
费柴又问:“那浩文现在怎么样了?沒事儿吧。”
杜松梅说:“在基地领导办公室受教育呢,你想干嘛?”
费柴叹道:“还能干嘛?给他做人证呗。”
第一百零二章矛盾化解
再有本事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特别是酒醉微醺的时候,就有可能做出点儿糊涂事。韦浩文虽然醉酒之后依旧保持了身手敏捷,但在判断上还是出了一点小失误,他昨晚翻入的房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学习班另一位学员的,糟糕的是,还是个半老徐娘。
这个半老徐娘费柴也是见过的,属于那种已经邵华已逝,但仍想抓住青春风情尾巴的那种女人,说话矫揉造作(自以为拿捏的恰到好处),说话时又喜欢拿胳膊肘顶人(仅限对男子)至于相貌身材嘛……或许年轻的时候不错,现在呢,若是化了妆,换上一身好衣服,在同年龄段里倒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明显的韦浩文这样阳刚的男子,年龄又比她小的多,若不是有特殊的爱好,是不会拿她下手的。
不过这女人却是不依不饶的,在基地领导面前总是不停的哭,还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甚至还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女人不依不饶,韦浩文却一句话都不说,连句辩解的话都没有。杜松梅算是他们三个人的出国领队,因此也负有责任,而且也不太相信韦浩文会对这样的女人下手,而且就凭这女人的风骚样,就算是韦浩文对着她下手了,那也是她的福气,就她现在这样儿,走在大街上,小伙子都懒得看她。
其实非但杜松梅这样想,费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去基地领导那里做了证,还做了自我批评,都是酒后失德,翻院墙回来的,还要一起比爬楼。基地领导听了哭笑不得,对费柴也批评了几句:说他年纪一把了,职位也不低,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而且这多危险啊。
费柴立刻爽快地承认了错误,再度做了自我批评,同时为韦浩文求情。那基地领导毕竟也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而且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辖下出点什么事情,于是也挺诚恳地对费柴和杜松梅说:“我们的意思是……也都是成年人,大家相互说说,批评批评也就算了,可是女方不干呐……而且老费啊,你那证词也不牢靠,最多只能证明你们喝醉了,爬墙翻窗,后来你就坐电梯去了,韦浩文后来进屋后发生的事情你又没看见?”
费柴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就提出他和杜松梅分别和韦浩文、还有那个女人见个面,谈谈,看看他翻入窗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地领导允许了,费柴就见到了韦浩文。
韦浩文见费柴来看他,很是高兴,也很善谈,但就是绝口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费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就对韦浩文说:“小韦啊,这可不是小事啊,那女的现在揪着你不放,基地领导也很难办呢。我到不是猎奇,但是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咱们也好想办法对付啊。”
韦浩文大咧咧地说:“揪着就揪着呗,最好这边把我除名了,我还能回原来的部门去……”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费柴只得出来,结果一头撞上杜松梅,同时问对方:说了什么没有?然后又都摇摇头。
费柴苦笑道:“韦浩文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杜松梅也叹道:“我这边也是,只是一直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不想活了。我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就算怎么着了,至于嘛,而且瞧她平常那个骚样儿,说不定还爽的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