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真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却无比希望自己真的带来她的降生。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女人怀上了她
这样她就会流着他的血,带着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交缠。
既是血亲,又是爱人。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他在试图构建更加错误的联结,将自己与父亲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为这样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沦陷。
很变态。
但那种侵占带来的灵魂的愉悦,简直无与伦比。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别人的影子。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穴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苏然呜咽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抠挖那块软肉,“乖乖,就这样,让爸爸看着。”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插,另一只手按到她的阴蒂上,没有动。
女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谁?”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潮的下体。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股水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身抽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高潮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