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秦瑶一听,缩了缩身子,道:“为什么要还给你,我都送给我了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秦瑶目光灼灼,眯了眯眼,盯着他的脸,想要在他脸颊上找出些蛛丝马迹。
谢玉升由着她打量,分毫没有表现的心虚的样子。
秦瑶闭上眼,道:“不给就是不给,我睡了。”
她怕压到谢玉升左手,翻了身子,睡到他右边,捞过被子,盖住二人。
谢玉升了解秦瑶的性子,也没期盼能要回来,只能再做打算,道:“睡吧。”
雨声刷刷,屋外芭蕉轻摇。
少女入眠后,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谢玉升肩侧,他垂下眼睫,眸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乌发。
许久之后,房门推开,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陛下,”暗卫半蹲在谢玉升榻前,手上递上来密函,“内奸与突厥通敌的证据已经找到,都整理写在了密函里。”
谢玉升轻轻颔首,眸色暗淡,凝望着怀中的妻子,道:“去办吧,盯着他们一点,若有异动就动手。”
暗卫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床榻,犹豫问道:“那秦家。。。。。。”
谢玉升吻了吻秦瑶的额头,“也去办。”
轻轻的一声,很快被窗外的雨水声掩过。
作者有话说:
快到高。潮部分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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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车队继续启程往南走。
谢玉升身受重伤的消息没有瞒着下面。
当秦瑶搀扶着皇帝从客栈里出来,侍卫们全都瞧见了皇帝虚弱的样子,也看到了他脖颈之上缠绕的层层纱布,血迹蜿蜒,犹如赤色的红莲。
进了马车,车门帘挡住外人的视线,秦瑶长松了一口气,搀着扶谢玉升坐下。
秦瑶道:“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了,你都要坐在马车上颠簸,没法骑马了。”
谢玉升背靠在引枕之上,动了动身子,像并不在意似的,道:“坐在车上正好,顺便看看奏折。”
马车一路往南驰,数百黑甲的侍卫护送在侧,一路驰骋过荒郊野岭、官路公道。
因着顾忌皇帝的伤势,马车没有行得太快。
行了约莫一个月,这一日傍晚,有侍卫上来禀报,“再过一日,便可抵达长安了,陛下是连夜赶路回去,还是先找一处客栈,修整一晚,明日再走?”
秦瑶看向谢玉升,等着他的回答。
她的想法是不着急回去,还想在外面多待一会。
谢玉升的脸色过于白皙孱弱,像并没有从伤病中缓过神,故作虚弱,咳嗽了一下,道:“直接赶路吧。”
秦瑶却抱住他的手臂,道:“等等,今晚是什么节日你忘了吗?”
谢玉升迟疑了一下。
倒是屋外的侍卫先想了起来,提醒道:“陛下,今个是乞巧节。”
此言一落,谢玉升明白了,对上秦瑶的目光,道:“你若是想过乞巧节,那我们就在最近的城镇停下来,你自己下去逛逛集市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