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秦瑶是自己的妻子。
若由着他像从前那样,对她不冷不热,秦瑶还能原谅他吗?
燕贺可就在城里没走,再这样下去,秦瑶不得和燕贺跑了?
谢玉升觉得自己现在大概是全天下最憋屈的男人,那个被骂“绿毛龟”的男人都未必有他憋屈,他真的很生气。
秦瑶被他掐疼了,轻叫了一声,将纤细的小腿肚缩了缩,道:“你松开我,我自己来涂好了。”
皇帝陛下笑得温和,将她又朝自己拉近了一点,道:“不用,我帮你。”
等上好了药,他要好好盘问盘问秦瑶。
作者有话说:
秦瑶:玉升哥哥~嘿嘿
谢玉升:所以我只是你册子上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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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谢玉升帮秦瑶抹药,青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纤细的腿上。
秦瑶由着他伺候,素手挑来了放在床头的干净衣裙,开始系抹胸的带子。
偶尔的腿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感,让她眉心微蹙,她便倾身,到谢玉升面前,道:“你轻点抹药,我怕疼。”
她一边将头发拢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遍布鲜艳的红痕,俱是昨夜某人留下的痕迹。
小姑娘粉腮若桃李,气却若游丝,好像连说话都没力气了,“等会脖子也要抹一下白色的粉,把上面痕迹遮掩掉,不能让旁人瞧见。”
本朝民风开化,从太。祖皇帝一朝开始,姑娘家的衣襟口便越开越大,到近来逐渐有香肩半露的趋势。
秦瑶一向怕热,夏日衣裙领子自然也开得低,让她穿高脖的衣裳那是不可能的。
秦瑶懒得动,便把这件事交给了谢玉升,道:“等会你帮我。”
谢玉升抹药的手一顿,感觉到肩膀上靠上了一个小脑袋。
秦瑶双目紧阖,将头埋在他肩颈里,仿佛又睡了过去。
谢玉升没想到一句话的功夫她就又睡着了,空出一只手,拍拍她小脸,道:“不要睡了,已经辰时了,没见过你这么爱睡的。”
可秦瑶有起床气,手搭上他的手,道:“让我再睡一会,我好困啊。我刚刚喊你进来,你磨蹭了那么久,我现在磨蹭一会不行吗?”
这话可真是戳谢玉升脊梁骨了,他在外面干什么了,这么久不进来?
很明显小姑娘还生他气呢。
谢玉升拿她没办法,只能让她再睡一会,起身去她的妆奁盒子里,找来了胭脂盒子,然而胭脂这种东西,谢玉升又不会抹,便摇醒了秦瑶,问:“是用这个擦你的脖子吗?”
秦瑶被吵得睁开眼,定睛一瞧,“不要这个,要白一点色,这个粉太薄了,遮不住。”
谢玉升又在她妆奁盒子里找了会,找得都快没脾气了,想起来他是堂堂皇帝,进来是找她对峙的,不是伺候她上妆的侍女仆从。
谢玉升坐在榻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秦瑶听不到翻盒子的声音了,问:“怎么了,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