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可就正贴在她身后,哪能让她这么肆无忌惮扭,让她停下。
她不想停,道:“我想练舞。”
谢玉升告诫了她多次,她屡教不改。
最后,是谢玉升一狠心,直接从后将她用力按在桌案上,秦瑶“哎呀”一声,整个人倒在案上,被他动作粗。鲁地穿好了衣裙。
秦瑶道:“好疼呀!你怜香惜玉一点!”
作者有话说:
秦瑶: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爱练舞的女孩子罢了。
谢玉升:穿件衣服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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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链
二人在帐篷里磨蹭了许久才出去。
一掀开帐子,热气便涌了进来。
夏日的暑气冒尖,这才清晨时分,热浪便一阵一阵袭来。
秦瑶怕热,拿了一个团扇挡在头顶,步伐轻盈地跑了出去,身上草绿色的襦裙随脚步一摇一晃,耳朵上的珍珠划出轻快的弧度。
秦瑶仰头与身边谢玉升说话,商量什么时候回皇宫。
她觉得越快回去越好,猎场里太热了,根本没有皇宫里舒服,她想回去吃冰瓜。
谢玉升看她小脸热得渗出几滴汗,拿过她手上的团扇,帮她挡在头顶,道:“那就今天晚些时候回宫。”
二人边走边聊,没一会,迎面便走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秦瑶看清楚来人,笑着道:“阿兄!”
秦临停下来,给二人做了个礼。
昨晚秦瑶闹小脾气,不搭理秦临、直接上马和谢玉升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秦瑶本以为今日见到秦临,他脸上必定是不悦的神情,谁料秦临脸上笑容奕奕,看着心情很不错。
秦瑶问:“阿兄是来找我说话的吗?”
秦临摇摇头,眸光在秦瑶脸上滑了一圈,转而看向了她身侧的谢玉升,拱手道:“陛下,臣有事要与您说。”
谢玉升问:“什么事?”
秦临道:“事关重大,需私下里议。”
谢玉升看向秦瑶,秦瑶懂事地松开他的手,道:“那你们谈事情,我先走了。”
只是她有点疑惑,有什么事阿兄需要刻意避开她,私下和谢玉升谈?难道是边关战事?
可秦瑶了解自己的兄长,每次他脸上露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容,看上去高兴,实则心情差到了极点,往往等会发生的准没有好事。
秦瑶心中生几分不安。
她立在草坡边,风吹草绿裙角,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两人的身影。
秦瑶的猜测没有错。
一进门,秦临便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神色变得严峻,连下颌线都是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