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她为什么这种东西埋在花园里,问就是原身的神奇妙想。
温朝春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静安市各大夜场混迹,仗着自己有个首富爹,行事放肆毫无顾忌,出了什么事就让孔伊曼给他摆平,孔伊曼搞不定的就让温方建来。
有一年他伙同静安其他几个和他玩得好的毒瘤二代祸害了一个刚刚分化还未成年的男omega,受害者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们还拍摄了视频借此威胁受害者,不过受害者的父母找到他以后当即就报了警。
原身那时候恰巧听见了温朝春给别人打电话得瑟,说有两个个小弟替他坐了牢,王泰那个憨批自己把自己吓破了胆,跑去国外了,还说自己手里有玩弄受害者的视频,就放在常去的那家俱乐部,等风头过去了就拿着视频再去受害者那里光顾,还邀请别人一起去玩。
原身不动声色地离开原地,花钱雇了个人找到那个摄像机并给藏了起来,找到了那个受害者,说她和温朝春有死仇,让他给温朝春发信息,就说摄像机现在就在他手里,如果温朝春再来打搅他的生活,就鱼死网破。
那个男omega不过才十五岁,血红着眼睛看着原身,字字泣血地控诉道:“你既然有他的犯罪证据,为什么不交给我不交给警察?”
那时候的原身也不过十一二岁,一张脸已经足够阴郁,闻言,不屑冷笑道:“温朝春身份证上的年龄现在还是十七岁,和你一样都受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就算他成年去坐牢了,出来以后呢?不对,只要他进去的那一刻,你的家庭、你的一切就会毁于一旦。”
温朝春成年都两年了,可身份证上还是十七岁,就算坐牢又如何,温方建还是会想法设法让他减刑,还会大肆报复他们一家。
男omega沉默了,因为他知道温镜与说的是对的,如果把温朝春送进去,他们家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给温镜与提的要求是他可以发这个短信,但是他们家人要立马离开静安市,要原身帮忙掩盖掉他们的痕迹,不让温朝春和温方建找到他们。
原身同意了,这也是她想说的。
可能是天生当反派的好手,从此温朝春和温方建再也没找到那家人,等搬来到锦林别苑时,原身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得地方这个道理,把摄像机埋在了温朝春最不可能去的花园。
之所以那么麻烦,一是怕温朝春怀疑到她头上,二来原身也是想让温朝春整日活在恐慌之中,等他松了口气的时候再把证据交给警方,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温镜与就穿过来了,温朝春也因病去世。
也算报应,死前温朝春可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每天都在哀求温方建给他用可以致幻的药品。
……
回想起这段回忆,温镜与整个人都是麻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叹一声人千万不能作孽,看这不就罪有应得了嘛。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她挑挑拣拣地把这事告诉许有容,说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简直烫嘴。
许有容听完没有多做评价,而是问了其他的事,“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的?”
温镜与对对手指,刚刚还是紧紧盯着许有容的侧脸,现在就是目视前方、双手放在膝盖上,规矩得不行,酝酿了好久,才开口,“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说。”许有容注意力都放在前方,言语很是简洁。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紧张。
“那什么,我没有信息素。”
“嗯?”许有容愣了一瞬,吸气又呼气,在一种让温镜与坐立难安得寂静气氛中,终于淡淡开口,“哦,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
温镜与呆呆点头,“是这个没错,但什么叫你早就知道了有多早?”
许有容:“在你没和我表白之前就知道了。”
她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事,真是白期待了。
温镜与处在一种极度震惊之中,嘴巴长得大大的,怎么也合不上。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没和我说啊,现在你不就知道了。”许有容说道。
温镜与点点头,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甩了甩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有容好笑地说道:“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你的身上、衣服上、卧室里都和没分化之前一样,你又没有戴腺体环,还是一点点信息素都没有,我还能猜不出来吗?”
也就是温镜与把这事藏着掖着,以为是个多大的秘密。
“对了,你忘了吗?你的信息素香水都是我给你买的。”
“现在想起来了。”温镜与嘟嘟囔囔地说道。
她还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事,生怕许有容觉得她不是个完整的好a就不要她了,那叫一个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结果呢,许有容早就知道了并且一点都不当回事。
所以许有容这是在乎她还是不在乎她?
作者有话说:
很快温镜与就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她们已经到地方。
温镜与抬头看警察局的牌子,她上一次来这地方,还是因为孟达这个傻缺,果然傻缺和憨批才是阻碍静安市发展的最大因素,倒是能给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带来业绩,不过她觉得警察应该也不愿意面对这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