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疼得一怵,小脸涨得红艳,却不能挣脱。
这力道,多少带点儿私人恩怨了。
“都结婚两年了,还像新婚小夫妻似的。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黎曼芬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淡淡开腔,“对了,惊寒,昨天汐月在咱们不是摔了吗,我给她打了电话,听说胳膊都险些骨折了,原本谈好的工作都延期了,看来挺严重。
你这两天抽空,去瞧瞧她。她独自在海城生活,父亲兄长都不在身边,挺可怜的,咱们两家素来要好,照顾一下,也是应该应分的。”
“知道了,妈。”厉惊寒面无表情,应了下来。
白簌低眉耷眼,一脸无动于衷,淡漠至极。
被撩起的欲,也瞬间冷却、降温、乌有。
其实,厉夫人大可以不用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厉惊寒与楚汐月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钱一旦成了目标,情竟显得那样可有可无。
厉惊寒在邢言跟随下,乘7777的座驾离开德奥。
今天黎曼芬有个贵妇聚会也要出门。
秦特助恭谨地离开宾利车门,黎曼芬刚要钻进去,忽然身形一顿:
“刚才,你听见什么了吗?”
秦肇低声,“一点点,好像是什么。。。。。。生孩子。”
“哦,这是大房回来,惊寒有危机感了。想要了。”
黎曼芬捻动翡翠佛珠,一声嘲弄,“只是喝了那么多堕胎药,她那残花败柳的身子,还能生养得了吗?”
“夫人,恕我直言。”
秦肇倾身,附在她耳侧,“即便您不满意白小姐,可楚小姐的身体,也不适合传宗接代了。”
“孩子,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生,只要是厉家的血脉,我都认。”
黎曼芬幽幽的美目泛着冷意,深不见底,“但,我的儿媳妇,只能有一个。换你,难道不选个自己可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