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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末,我买了一辆川崎摩托车。
不仅因为它很帅,还因为它是绿色的。
和琴爷眼睛的颜色一样。
不,没琴爷的眼睛好看。
天知道要找一辆炫酷的绿色摩托有多难。
然而,我忘了我没有驾驶证。
在我开着摩托飙过马路的时候,被漂亮的交警小姐姐抓到了。
交警姓萩原,名千速,我表示这姓氏有一点点耳熟。
我被萩原警官认真教育了一下,看在她漂亮的份上,我听了,还捧场地连连点头,表示我知道错了。
虽然下次还敢。
为了不被罚款,我决定去考个驾驶证。
然后我居然挂科了,我不理解。
好在最后还是过了。
我开始喜欢上飙车,飙摩托车。
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能让我稍微振作一点,在闲暇时间里不至于在家里自闭。
琴酒第一个发现我的情绪不对。
boss是第二个,琴酒打的报告。
于是我就去了欧洲,跟着朗姆。
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才怪。
是我不想待在霓虹了。
我在逃避主线,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这样会显得我很垃圾似的。
但我还是逃了。
可能等待是所有事情中最折磨人的,等待死亡又是等待中最磨人的。
boss纵容我,这可能是我这种天才的优待,毕竟像我这种进能放八个蛋退能删监控的科研人才不多。
我发现我总是动手的那个,明明我只是个技术人员。
组织在压榨童工,我确信。
组织可能觉得对不起我,就让我去上学。
你听听。
为了使我振作,组织送我去上学。
我去了b国剑桥大学,达尔文学院,读生物医疗。
其实我想去读量子力学。
不过量子力学发展还不到那种能穿越时空的程度。
我很肯定十年后也不能。
那就没什么用了。
我养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她和我联系得少了。
因为她成了一个小女孩的监护人,那小女孩就是宫野志保,看那茶色头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