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并存,纯粹的光芒如此闪耀。
苟安在心中八百次告诉自己,是她自己推开这扇门,爬上床,纵容这个眼下显然已经被易感期逼得没有多少理智的犬科动物——
不能揍它。
以德服人。
贺津行。苟安用好商量的语气说,这些馊主意……嗯,这些创意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今天周一,我该去学校上课了,下午有一节专业课,授课老师比陈近理好说话不到哪去。
听见熟悉的名字,黑狼耳朵动了动,偏着脑袋大概思考了下,四舍五入等于陈近理的人类有多难搞—
最后它那沉甸甸还有点儿粗糙的狼爪肉垫,还是勉为其难地从苟安的肩膀上挪开了——黑狼一个打滚直接从她身上翻滚到侧面,鼻腔发出不乐于合作哼唧的声音。
直到苟安抓过它的一只狼爪,用柔软的唇瓣亲吻了它的一只爪爪的肉垫并且还可疑地吸了一
在片刻的呆滞与不解中,黑狼错失了把它的祭品从床边叼回床上的机会。
满脸呆滞地看着她迈着有点儿别扭的步伐,火速进了浴室。
……并且还锁了门。
浴室那扇门好像拍在它的脸上,哪怕是防贼可能都不会用那么大的劲儿关门,巨大的声音惊得五感还在敏锐期的黑狼耳朵向后倒了下变成飞机耳。
保持着回头盯着浴室门发呆的姿势等了大约几分钟,黑狼这才像是泄气似的倒回床上——
巨大的狼脑袋重重地砸在苟安刚刚睡过的枕头上。
半个小时后,苟安穿戴整齐地站在套房门外。
半关合的大门后面挤出一个狼脑袋,坚持要目送她直到进入电梯——
没人告诉过苟安易感期的alpha这么粘人哦。
也没有。
突然想到他们在二周目的第一次后,分开后的整个早上贺津行也暴躁的像是一个易燃易爆物品,刘秘书提心吊胆,还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离不开她的不是alpha易感期习性,离不开她的是贺津行。
一旦想明白了这点,苟安很难不捧着那凑过来的狼脸亲了又亲——喜欢海洋生物与自然的人很难对一切动物产生抗拒心理,哪怕是一只老鼠,她也
会指着笑着说:这只耳朵好大,好像杰瑞。
白光过后,男人结实的手臂将站在门外的人拖回了门里,将她摁在门上,舌尖长驱直入、直奔主题地扫过包括上颚在内每一毫米的领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丝呼吸
最后,他用略微粗糙且拥有不寻常高温的拇指腹擦掉她唇边没来得及吞咽下的唾液。
大拇指揉着她的唇瓣玩了一会儿,又凑上来用舌尖蹭舔她的犬牙——
苟安的牙齿并不是那么整齐,犬牙特别凸出来一点形成高低差,如果贺津行是oga,苟安是alpha,昨晚那一下,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咬穿他的腺体。
贺津行心不在焉地想着完全不可能的事,却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一边吻她一边说:“发烧了,我。
哪个?马字旁那个?
男人面无表情地抓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额头,哦,确实体温偏高,易感期当然不是一晚上的胡来就能渡过的
更何况严重到返祖的家伙。
你还会回来吗?
被体型修长、身材健硕的裸男拥抱着,对方勾首蹭在她耳边询问,语气是完完全全的温和商讨温和到苟安怀疑她是不是刚刚在贺津行的床头留下了一沓钱昨晚他是付费服务,现在是爱岗敬业的售后时间,什么的。
她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就像是半个小时前也对黑狼的耳朵爱不释手:“你要是有别人,我可以不回来。
贺津行嗤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笑什么?
”占有欲很强哟,安安。
不许说。
“好凶。”
嗯?我没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