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想和自己睡。”
“滚!!我再和你睡我就是狗!”
郁彦客卧的门没关严,严溪将郁霖踹出去的动静都被他听在耳里。
淡然的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用想都能猜到定是他那个不知足的弟弟不懂节制将严溪惹毛了。
郁霖一开始就是个没技巧的,从零到一的那点儿技术都是在严溪身上实践出来的,但凡换个人都吃不消他的猛劲儿。
肏到兴头,严溪怎么喊他都觉得她是爽得。
砰——
隔壁卧室的房门被带上,郁彦在心里掐着表的倒数。
聒噪的弟弟就套了条睡裤,开始和他告状。
“她说我技术差?”
“我技术差?我和她做了多少次了?我技术不好她和我做什么?”
郁霖觉得严溪在挑战他的尊严,气的叉着腰在床边打转,郁彦权当卖个耳朵,嗯嗯了两声,注意力还在纸页上。
“哥,我技术差吗?”
郁霖一屁股坐在床上就开问。
“你问我?”
郁彦终于舍得移开目光,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意味明显。
实在受不了郁霖在他眼前乱晃,才又补充了一句,
“她最近情绪不稳定,你让让她怎么了?”
严溪的体检结果还行,但戒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医生和郁霖轮流着在她耳边念叨。
严溪应是应了,但实施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简单,偶尔还是会悄悄的偷个嘴。
郁彦看起来话少,但碰上原则性的问题却不像郁霖那样好哄,掉金豆子或者撒娇卖萌全都没用。
严溪偷喝被逮着了一回,郁彦面上不显,无声的拿走了酒杯,就没了其他动作,也没和郁霖说,让严溪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到了晚上,严溪趴在床上,被郁彦摆好了姿势,打屁股。
“错了…我错了呜…不打了…”
没打两下女孩儿就掉着泪珠子,求着饶再叁保证再也不喝了,但郁彦说了十下,一下也没躲掉。
“我可以相信溪宝吗?”
郁彦打的不重,都是有技巧性的惩罚,但严溪哪受过这些,嘤咛着直点头。
郁彦的手掌碰到她的尾巴骨,严溪一个激灵,收紧了环在郁彦脖子上的手。
“可以的,真的不喝了,你相信我。呜…”
“如果喝了怎么办?”
郁彦轻拍着女孩的背,语气循循善诱。
“那哥哥再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