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燕歌放弃了辩解,在顾白夜看来就是逃跑被发现后心如死灰,对他没有一丝的悔恨。
含着金汤出生的顾少爷和另外两个男人不同,那两个败犬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而他是得到了,却又失去了,这种愤怒与痛苦比他们两人加起来都还要多。
积聚的怒意让顾白夜的鸡巴昂地更高。
他上前就把妘燕歌推倒在地毯上,不想便宜这个坏女人爽到,直接伸手拍打在她的肉蒂上。连接的巴掌尖利又发麻,令妘燕歌痛苦地哭了出声,可却是一点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她谁的名字都没有喊。
楚然嫌弃地看了一眼他不中用的表弟,撞开了顾白夜,双膝跪在了老婆的面前,鸡巴怼着老婆大张的双腿,顺利地就着黎修河的精液插入。
充盈再次填满了妘燕歌的小穴。
回到吮吸的机智快感,楚然情难自禁地抱着妘燕歌的一条大腿,想条发情的公狗开始定弄,抽动的时候提出半截鸡巴,又整根地送入老婆的宫腔,直把妘燕歌大肚子顶出了一个可怖的轮廓。
终于再次触碰到了老婆,楚然沉迷的神色让他的双眼化作了泛滥的桃花,微翘的桃花眼眨开间都是动人的风情。但是身下白皙娇嫩的女体却完全看不见。
他将老婆的大腿抱起折迭,被细滑的手感吸引,不停地往雪白大腿上落下吻痕,不一会儿,妘燕歌的大腿就被他舔舐地全身密集的痕迹。老婆的穴,越肏越软了。
突然,妘燕歌轻声喊了一个名字:“楚然。”
他的欲望瞬间被满足了,一个激灵,才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射了出来。
……真不想拔出来啊。楚然缱绻地亲了亲他印上吻痕的地方。
猜对了又怎么样呢。
顾白夜翻过妘燕歌的身体,逼迫她跪着地上,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粗暴撞入娇嫩的花朵之中,变声器穿出冷冷的奚落:“你猜错了。”
之后,他便着老婆的臀部,逼迫老婆也跪在地上挨肏。每肏十几下,他就会逼着妘燕歌向前移动一两厘米,操着操着,不知不觉他们就走了十几步远。
他可以无视了妘燕歌膝盖上的红痕,羞辱地扇着老婆的臀肉,恶狠狠地质问:“还跑吗?还想跑去哪,现在给你机会怎么不跑了?”
他恶意地撞在了妘燕歌敏感的软肉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深深嵌合在一起。
……
次日顾白夜才回过味来,可是妘燕歌又回到了最初一言不发的模样。过激的性爱让她的身体变得越发娇弱。
因为她无声的反抗,她再次被剥夺了穿衣的权利。
隐藏地非法完美的、微弱的恨意突然被引爆了——
恍惚间,顾白夜看见妘燕歌对他温柔地笑了,他便飞快地滑跪到老婆的里面前求原谅。
妘燕歌舔了舔顾白夜的唇角,略带娇意又委屈:“我们一起离开吧……”
被那样温柔的双眼期待着,是谁都会答应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