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育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丫鬟同自己这样说话,萧夫人也是恼了,冷哼着说:“这侯府轮到你当家的时候再来约束我吧!”
萧亭渊身形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离去。
回到房中,长明早已安排郎中在房内等候,见萧亭渊回来,连忙上前想要帮忙。
萧亭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早已昏厥的人儿,嘴角轻抿,绕过长明将怀中的人儿,轻放到软塌之上。
离开那抹令人安心的气息,昏迷中娇月似乎陷入了惶恐不安中。
笼烟细眉微微紧簇,呓语不断从雪色唇瓣溢出。
“不要……疼……”
萧亭渊只得上前按住娇月躁动不安的手,心中某个心弦仿佛被波动一下。
像是感受到手臂传来令人心安的力量,娇月渐渐平静下来。
萧亭渊示意郎中。
不过一时片刻,郎中拿着写好的方子,一一叮嘱。
“夫人,外伤倒是无碍,拿此药方日日药浴,不出七日,便可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萧亭渊眉毛一挑,低声询问。
“只是这位夫人,先天体质孱弱,思虑太过,忧虑伤脾,神思难安,还得细细调养才是。”
萧亭渊看了一眼床上单薄的娇月,嘴角微抿。
竟不知她每日竟是如此担惊受怕。
待到小厮们将药浴弄好,因院中没有女眷,萧亭渊只得自己将娇月抱进浴桶。
微热的水温缓解了娇月紧张的思绪,身子竟也慢慢放松下来。
没多久,娇月便悠悠转醒,烟雾缭绕的浴室中,弥漫着药香之气,自己置身于浴桶之中,只是……
身后那犹如锦缎的肤感,股间火热的接触,令娇月思绪微微一顿,随即奋力挣扎。
一边努力压制自己欲火,一边给娇月努力擦洗的萧亭渊,被突如其来的挣扎弄的错手不妨。
手一滑,娇月便滑到水里,结结实实喝了几口水。
萧亭渊一把将娇月捞上来按在怀里,有点沙哑的说:“老实点!”
似乎是察觉萧亭渊渐渐变硬的身体,娇月脸像滴血般的红,心中犹如小鹿奔跑,小声的说道:“我自己洗就好!”
像是要证明自己可以一样,娇月努力拉开与萧亭渊的距离,谁知刚一抬手,身上的伤口便引起剧烈的疼痛,疼的娇月倒吸一口冷气。
萧亭渊连忙检查,虽然回来时已经仔细检查过,但唯恐又有错漏。
温暖的手掌不停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娇月此时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双手所到之处燃起灼灼的火苗。
“嗯……”
一声嘤咛控制不住地从娇月口中溢出。
缭绕的水雾中,娇月灵动的双眼也充满了氤氲之色,微启的红唇中透露着无限的诱惑。
萧亭渊按住不断扭动的身躯。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汗湿在额间的长发,手指顺着脸颊的曲线,来到唇边,摩挲着丰润的唇瓣。
向来自恃稳重的气息也渐渐急促起来,眼眸之中充满团团烈火,似要将娇月焚烧。
娇月沉浸在静谧的黑潭之中,就像一朵任君采撷的小花。
此刻,萧亭渊再也控制不住,猛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