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就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也没什么宿主,只是被人摆了一道而已。】
你不要说的那么轻松啊!这是对我职业生涯的侮辱啊??
【小瑜其实刚刚让我出去让他们都疯——】
不不不,你看之前在那个教堂一样的地方,那些蒙面人就抗住了,谁知道这个安萨尔有什么特殊手段。
我现在对他有点心理阴影了!
怎么有人头都被拧下来了还能活的啊?!
这还是人类吗???
【咳咳,您现在是幼崽啦,能力肯定是不如成年啦。】
这里应该是地牢,不知道索耶斯被关在哪里的,只是暂时分开我们还是——打算就这么将我们一直分开。
小说里常有的什么分开训练兄弟然后让他们反目成仇互相残杀什么的。
如果我和他真的是这样的普通兄弟说不定真有可能。
但是我们有金手指。
我按开了腰间的BB机。
#哥哥,醒着吗?
#……弟弟?你在哪?这里好黑。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点哭腔。
我仔细听着四周的声音,除了我脚底的水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完蛋,索耶斯和我关的还真的很远或者是什么隔音的魔法之类的。
这是我们出生后第一次分开。
不仅我有点不习惯,索耶斯才是更不习惯的那个。
他才三岁啊……还不是未来那个游刃有余的大boss。
瞬间维拉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为了不沾湿衣物他悬浮在空中。
“这里关不住你……但你依然要留在这里吗?”
他这么问我。
我也没办法,我现在很在意安萨尔说的种子是什么——但是又不能打草惊蛇,维拉尔至少能去安抚一下索耶斯。
“去帮帮那个孩子吧。”
我对他说。
维拉尔点了点头,瞬间穿过了顶部的牢笼。
#我让维拉尔去找你。
我这么对索耶斯说。
而我则是开始研究自己身体内的种子。
多亏了前面世界的经验,要内视自己的身体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几乎是看进去的瞬间我就发现了那个东西。
在我的脑子里。
……这就麻烦了啊。
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啊?!
我摸了摸脖子上那个金属环。
是顺着动脉还是什么过去的吗?
那是一个红色的像是肿瘤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触手附着在我的大脑上,粗暴地取下来肯定会对我脑子造成一些问题。
果然做人不能飘,翻大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