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女士抹了抹眼睛,我觉得更愧疚了,却又什么都不能说。
“协会在那个邪教徒身上发现一些东西,他已经被带回去了,明天一早你们和我一起回去,”她转移了话题,“有关于香巴拉的信息,我觉得你们也需要知道。”
——————————————
等我们回去后,关于我的情况大概是亲妈已经上报了,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问询,本来以为会马上去见那个邪教徒,结果我和维拉尔被强制放假了。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两个,每天过着外卖游戏摆烂的日子。
维拉尔甚至有点染上网瘾的征兆。
——这孩子过去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啊,玩休闲三消游戏都能上瘾???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大概是我的血肉被溶解掉过一次,我掌握了一些能力,像是在幻梦境里一样,我可以和维拉尔脑内对话了。
和其他人应该也可以,但是这个方式太邪神了,所以被我直接pass,变成了我和维拉尔的小秘密。
兄弟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共同的秘密得到巩固,我现在觉得我和维拉尔的默契度直线上升。
【是不是该去看那个邪教徒了?】
我问他。
【很急吗?】
【还差手和脚,总要面对的吧。】
我想起之前世界不要脸的样子,根本不会给我逃避的机会,我这段时间大概明白了世界的计划,让我去把这些会威胁掉世界的邪神全都吞噬掉——然后世界可能就要对我下手了。
就是不知道世界要怎么对我下手。
以及,在系统被驱逐前,说的该世界隐瞒重要信息。
那个隐瞒的事情是什么?
如果我不主动出击的话会一直处在被动的局面。
【那就走吧。】维拉尔放下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看出了一点不舍。
……
等我们再次到协会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都是熟人。
薛教授、余淮月、李明曦、亲妈。
还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面是一堆肉快,上面有个人脸。
……有点眼熟,哦那个邪教徒。
居然连这个东西都带回来了吗???是这种意义的带回来啊!
看见我走进来,那堆肉块动了动——是一种本能,毕竟【祂】的核被我吞噬了。
“你们来了?正好,薛教授准备宣布一件事。”余淮月冲着我俩挥了挥手。
薛晋清了清嗓子,“他有去往香巴拉的钥匙。”
“因为被【祂】吞噬,激活了那把钥匙。”
他扶了扶眼镜,“不过这也说明,香巴拉里真的有不可说的存在,祂们的力量在互相吞噬。”
我和维拉尔对视一眼。